过今儿是看什么什么新鲜,激动劲儿一直未消,待进了船舱歇脚这才觉出累和饿来。
船上做主的将军是齐齐哈尔水师营的陈福龄陈大人,专负责水上运作,而索额图、李光地及马齐这三位大人则负责这先礼后兵中的礼,总归随行的大人们是各有其责,唯大阿哥和四阿哥添头似的搭了上来,什么都不会干不说,要做什么还得差人给这两个小主子禀一声儿。
眼看着该歇了,陈大人几个还商议着明日之事,四阿哥累极实在没精力参与,然他这头都躺好了陈将军又来禀他,到他榻边细细禀了明日的安排。
四阿哥披着衣裳端坐在榻上,颇不好意思,便指了座儿给陈将军。
“陈将军操心上下实在辛劳,本不该再叫您顾着我和大哥两个孩子的,既已是添了麻烦,之后若再有安排属实不必再事事禀了,皇阿玛已全权交由将军处置,我同大哥自没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