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自是什么都挑好的说,然谁道今年不是萨木的小儿子来,还了旁的,儿臣只一问便瞒不住话了。”
“说是萨木这些年竟都没个正经差事,日日牧马放牛风吹日晒的,同寻常族人也并无不同了,已无人知道他身上还流着儿臣的血脉,无人知道他还有个做科尔沁王的堂兄。”
太皇太后娘娘一听这个不由得蹙眉,她即便知道今儿雅图过来是有目的的,可也断没想到下头的孩子竟过得这样艰难,他好歹还是和塔的堂兄呢,竟还不如京中同皇帝亲缘关系不知远到那儿的红带子过得脸上有光。
即便吴克善有罪,和塔也不至于将萨木撇得这样远吧?
可若真因这个给万岁爷去信,叫他特关照了萨木反倒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