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岁爷厌烦,长相亦是不差,侍寝定然是早晚的事儿,她可不着急的。
又过了七八日,玉琭身子渐稳,便又该叫太医来请脉了,有康熙爷重视着,这回不仅是乔太医来了,先前给她看诊的宋太医也来了,后又来了个专擅小儿科的赵太医。
三个太医轮番儿给玉琭诊脉,直弄得玉琭也有些紧张了,好在没什么大碍,胎脉强劲有力,母体和胎儿具安然无恙,乔太医又给玉琭开了个保胎的方子,康熙爷这便叫人去煎药,看着玉琭用下去才放了心。
“都已然不是头一回有孕了,爷怎么还这样紧张?这个孩子必定如四阿哥一般康健的,他又心疼我,眼下我连害喜也不曾有,着实轻松不少。”
玉琭笑看康熙爷,这人还趴在她肚子上听呢,眼下月份还小,真不知他能听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