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姜先生,这是我这边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姜成压根就没在意龚旭升的话,真要是定死了的规矩,何必还要和自己谈呢。
“姜先生,咱们国内的私人藏室其实不少,但多数都很爱惜羽毛,不会做这种生意的。”
龚旭升指了指一堆传承书,又道:“此外,这洗白明器也不是姜先生想的那般容易,每一件明器我都只能在传承书上找到类似的物件,然后才能进行一些修改,总不能凭空捏造一段新的记载出来,那就有些太假了。”
这话倒也不假。
虽说出售洗白明器这种事儿一般也没人管,但万一被人盯上,那就最好不要有太明显的破绽,否则问题不小。
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这点的话,那很多古董店铺老板自己就可以随意伪造明器的传世证据了,何必还要找古韵堂这类私人藏室或者其他方式分出利益来洗白明器呢。
没办法,谁让人家古韵堂是真有底蕴和传承呢。
“我知道龚老板也不容易,但四成的话,我赚不了钱。”姜成很光棍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