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的。
“你刚才……是故意那么说，刺激盛雪姿吧？”鹿梨看着祁陆闻，还是没忍不住问了出来。
只是问完，她就后悔觉得自己冲动。
尤其是看着祁陆闻这张脸，想起之前无数次自作多情被打脸的情况。
只不过那些自作多情的打脸，都是鹿梨自己一个人放在心里，从未放到台面上。
现在整个问题一问，如果祁陆闻回答出来，鹿梨的难堪就被摆到台面上。
这种难堪成度跟盛雪姿刚才都差不多。
故而，鹿梨在看着祁陆闻双唇启动的那一刻，急忙说道：“我想，你也是故意表现给盛雪姿看的，故意让她慌的。”
“反正你也不会跟她合作，也没有必要好好跟她说什么。故意这样表现出来反而断了盛雪姿的所有想法，也省去了后续很多麻烦。”
“嗯……祁爷，你这个方式提好的。”
“不过，得亏是我。知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其他可能，否则换成其他女人，肯定会胡思乱想，自作多情的觉得你是有意思的。”
“祁爷记得哈，下次不要跟其他女人演戏。跟我就可以，反正我不会当真。”
鹿梨噼里啪啦，一句话接着一句话说着，而且语速很快。
她主要是怕祁陆闻接话，所以把所有可能的话都说完，这样就不会有难堪的时候。
这样……
“如果我说，我刚才不是演的呢？”祁陆闻在鹿梨沉默的缝隙丢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