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情。
是已经到了的祭祀品中,一个年轻女人清醒了过来,满脸是泪地询问这里是哪里。
这些□□徒选择的地点很不错,是一片崖壁之下,怪石嶙峋的,往前走几十米,就是一个巨大的礁石。
周围十表面平和的海浪,他们将这个大礁石当成了他们的祭台,邪/教主不知道从哪找来一艘艘的船,带着大家一一上了船,前往这个不算小的祭台。
而那个被捆绑起来的女人睁开眼,就能看见她周围全是一圈又一圈的柴火。
或者说,在柴火中央,就是他们这些一一被抓过来的祭祀品们。
分别按照孩童,男人,女人一圈圈地围起来的,他们还坏心地将男人放在了最外圈,他们期待着看着火焰逼近的时候,这些人狼狈地透露自己的恶,一步步地挪到最里面,然后绝望等死的表情。
这样的邪意,一定能让主好好看他们一眼的吧?
那个邪/教主张狂地说完畅想,和身后的几位忠诚的教众都哈哈笑了起来。
再往后,跪了十来个的教众,他们都是能叫出谢默宇名字,但是没有那么有实力,不配站起来的信众。
若是祭祀品烧完了,主依旧不出来的话……
那他们只能被牺牲了。
一姐就站在邪、教主的旁边,她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很害怕,一切都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哪怕他们成功把消息传递了出去,可现在这一切都提前的样子,还是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托大了。
根据报警的时间来看,大概最迟都得有半个小时,该怎么拖延时间呢?
她思绪万千,面前的□□主不悦地瞥了眼一姐,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不知道有人报警吗?
当然知道,他们邪/教徒遍布各地啊!
可他唯一做的,只是提前了他们的祭祀时间,为什么?
当然是看这些仍旧心怀虚伪的善意的教众们,迷途知返了!
“开始吧!”邪、教主说着,突然把手中的火把递到了一姐手中,“你去点火。”
一姐一愣,有些惊讶:“我也可以吗?”
“当然,”他意味深长道,“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一姐心猛地下沉。
出事了。
她沉默几秒,在对方无声的催促下,接过火
把,一向冷静的眼底带上了担忧。
她没有资格选择不去,可就这几步的距离,她……
“快点啊死娘们,你到底是不是我们教众?”
“对啊,可别是什么卧底吧,我们这么松散的组织也要有卧底?”
“哈哈哈说什么胡话,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需要软蛋警方卧底的存在?”
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眼底的凶意却越来越浓,他们在提醒一姐,用他们罄竹难书的过去。
一姐捏紧了火把,在周围教众的催促下,深呼吸,展颜笑了下:“第一次,有些害怕,大家都这么说,我就不怕了。”
她一步步地,仿佛很有仪式感地往前走。
她在想怎么才能尽可能地拖延时间。
在船和礁石之间,还搭了一个木制的木板,并不算稳妥,走起来摇摇晃晃的。
一姐在想,要是自己装作掉水里……
“这个地方水不算深,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鲨鱼。”
像是猜到了她内心所想,那位邪/教主突然出声,似乎在告诉一姐,不要打歪主意。
一姐心沉了下来。
突然,一姐瞄到斜前方,一个白毛青年盘着腿坐在了一艘只能容纳一人的小船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白毛青年她尤其的熟悉。
那介于青年和少年间的脸,以及那疏离淡漠的气质,让一姐当场愣怔住了。
“你还在等什么?!”
背后的催促声让她抓紧做出选择,可她脑海中一直是那道身影,她揉了揉眼睛,还是看见了!
“你们……看见周围有人了吗?”
她并不抱希望,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出幻觉了,不然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怎么没有人注意到?
一个信徒哈哈大笑:“这周围不是都是人吗?快点!”
“你要是不行,那就也跟着上去,换个人来点。”
一姐面不改色:“急什么,我只是怕计划被打乱而已。”
她又一次看向那个好像别人都没有注意的身影,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宫浩初,对方眼底茫然,显然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完了,真的出幻觉了。
一姐沉默极了。
不过是潜伏一趟,竟然还潜伏出精神病了,难道她最终的宿命应该是去病友群?
胡思乱想间,那个白发青年好像扔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