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什么?!
岳钟琪以为胤禛是对着他说的,脸瞬间红的像猴屁股,表情开始慢慢扭曲,急得连话都支吾不清了。
“四……四……四爷……我……我……不……”
胤禛起身,信步走到二人身边,正眼都没瞧岳钟琪一下,一直盯着正得意的楠珺,岳钟琪临场应变能力太差,他实在听不下去,直接丢了一句:“不是说你,我是说沈掌柜。”
这句话太让人回味无穷了,不过任你怎么体会,总归人家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本大爷不高兴了!
岳钟琪瞬间被打击的体无完肤,悻悻地缩回了手,准备将那个绝佳的“难以割舍”的位置腾出来给胤禛。
嗖——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双手死死地抠住岳钟琪不放,名为教舞,实为揩油。岳钟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高高举起了双手,四爷面前他哪敢放肆?
所以,这场面怎么有种女主想与男配生死相依,男配却满脸嫌弃准备逃命,哎,怪只怪某人出身不正啊!如果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说不定人家岳钟琪早就拉着小手互诉衷肠,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四爷,舞伴是不能随意拆开的。”楠珺坚定地道,想想啊,就这么一次难得的机会,哪能再让胤禛破坏掉呢?
胤禛不解:“拆开了会怎样?”
天上飞来一把刀,楠珺中招。
“这个这个……拆开了就会……”怎么编才好呢?楠珺灵机一动,故作为难道,“四爷,有些话说不来不吉利,还是不要说好了。”
胤禛可不是等闲之辈,怎么可能听不出楠珺就是要说一些不吉利的话来阻止他强行拆散一对鸳鸯的行为。
他眼角轻轻含了笑意:“哦,既然知道有些话不吉利,那沈掌柜还是不要说的好,如果真要说一些什么缘由,那就说点讨喜的话吧!”
打狗不成,反被狗咬,这种事楠珺经历的已不止一次了,此时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流泪:好想再唱一次《算你狠》……
其实,现在最难受的当属高举双手“投降”的岳钟琪,二人打情骂俏拿他当炮灰,可他却没勇气强行推开楠珺,身后另外两个吃瓜群众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样子等着看楠珺准备怎么把不吉利的话变成讨喜的话,哪还管岳钟琪双手投降还是楠珺死皮赖脸地投怀送抱。
楠珺转头默默地用额角在岳钟琪胸膛上蹭了两下,某人心中的无名怒火已经快烧成干柴烈火了。
“呵,呵呵,四爷,您有所不知,那个叫‘现’的部落关于这种舞有这么一个传说,这个舞名叫‘交谊舞’,就是交流友谊的意思,那时的人没这许多男女设防的规矩,互为舞伴的二人是很知心的朋友,在一起跳个舞有益身心健康,又能加深情谊。但是,若有人强行拆散一对舞伴,这人就会掉入对方的温柔乡,本来纯粹的友谊不再,兴许会变成一段风流史。”注意,她其实是想强调,跳这种大伤风雅的舞只是为了加深友情,也是为了提醒某某不要留情青楼,引发一场狗血的三角恋。
可是,在某某耳中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嗯,这传说甚合我意。”说完,一双鹰眼若有似无地盯着岳钟琪。
其余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岳钟琪,现在推不推开楠珺都让他进退两难啊!
楠珺期盼他能反驳胤禛几句,哪怕跳上一小会儿都好,可谁料岳钟琪紧蹙了双眉,憋了半晌才理清了大脑的思路,满副不情愿的样子对着她道:“沈掌柜,我大老粗一个,实不懂这风雅之事,还是让四爷来陪你跳吧!”
言下之意还不明白?放开我,我不想当炮灰。
楠珺有些失望地松开了手,岳钟琪逃命般的回到了座位,那样子,感觉像是从鬼门关去晃了一圈回来。
然而,被挤兑成这样子,某人还是不死心,胤禛刚要上前按照她所说的步骤将她搂紧时,她却向后退开一步:“等等,这种舞节奏很快,跳舞之人对音律非常熟悉才行,不若让年大人和小女子一起跳吧?”哼,便宜年希尧也不能便宜了你。
年希尧听见自己即将成为下一个炮灰,死命地抓住一旁的胤祥,忙不迭地摇头:“沈掌柜太抬举在下了,在下抚琴弹个曲儿还凑合,跳舞嘛,您瞧我这笨手笨脚的别踩了沈掌柜才好。”
胤禛满意至极,轻轻点点头,突然目光一转,落到了胤祥身上,后者秒懂,跟着在一旁附和:“啊,节奏音律啊,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我脑子笨得紧,别拖累了沈掌柜。”随后对着楠珺一副求放过的表情。
某人彻底绝望了,这是一群什么人啊!!!
后路被堵死了,胤禛却落井下石道:“哎,看来沈掌柜这种高超的舞艺只有我能胜任了?”
楠珺内心一阵抓狂:难道他们不是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吗?!!
“记住,节奏是‘蹦叉叉……蹦叉叉……’,第一个‘蹦叉叉’,我进你退,我的右脚上前一步,您的左脚向后退一步,第二步是我向左跨一步,您向右跨一步……就这样一直循环下去,直到一支曲子结束。”为什么每次掉坑都是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胤禛听得非常起劲,向来好奇的年希尧已经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