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他是在向胤祥承认他买走了我的……
这个思路似乎有点怪,以前他不是非常的相当的不屑我这种“低贱”的女子么?现在上赶着来给我盖章是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我怎么又被他带进去了,明明是向他索要“卖”柳烟的酬金,现在怎么变成他一不小心把我女票了,还欠着女票资?
“等等,四爷,请你说清楚,你要付的是什么钱?”这个问题不解释清楚,等会儿怎么“勾搭”岳钟琪,楠珺此时着急万分,眼看还有两人也快到了。
胤禛抬起头别有深意地看着楠珺:“你们说的是什么钱,我就付什么钱。”
胤祥还嫌事不够大,本来已经伸向袖囊的手又缩了回来:“四哥,你确定不要我替你付?”
胤禛假装伸了伸懒腰,神情悠然道:“十三弟的好意四哥心领了,这个事是四哥的责任,自然是由四哥来付,而且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哪能让十三弟破费?”
楠珺瞬间不淡定了,这人说话不清不楚,一直在把胤祥带向歧义。
“四爷,什么是您的责任?”
胤禛装作十分无辜的样子看着她:“哦?难道不是我的责任?那是不是可以不用付这个钱了?”
一旁的胤祥已经憋笑憋得不行了,在这个地方能让他联想的除了女票资,还会是什么呢?
“四爷,十三爷,你们要付什么钱?”
说话间,岳钟琪与年希尧一并进了房间。
楠珺急忙岔开:“岳公子,四爷和十三爷提前到了,都想争着付今日的饭钱,您看,这不是争起来了么?”
好险好险,幸好自己反应够快。说完,她低头瞪了一眼胤禛,暗示他只要他说漏嘴,小心她会在他菜里下毒,毒你个后半生不能自理。
胤禛用手半捂嘴,假装没看到楠珺那幽怨的眼神。
岳钟琪是个爽快人,一听有人要争着替他付饭钱,还不止一个,急忙摆手道:“说好今日是小弟做东请大家吃个便饭,再看看这沈掌柜搞的这个‘京城好姑娘’到底有如何精彩,怎可让四爷和十三爷破费呢?说好了,今夜谁也不许和我抢。”
真的好豪爽啊!不过几十两银子,好冷。
小书将岳钟琪和年希尧带到房间一直在门外不曾离去,见楠珺给他递眼色,他知道是时候上菜了。正欲转身下楼去吩咐厨房上菜,却脑子卡掉地又问了一句:“珺姐,几位爷喝什么酒?”
楠珺原本想拿出压箱老底菊花白酒来迎合这几位大爷的口味,这可是宫廷御用酒,市面上一般是买不到的。这本来是今日的重头戏,原是拿来讨好岳钟琪,早已和小书说好,哪知他这时却脑子不清醒地当着这么多人问。
她皱着眉头使劲给他递眼色,小书却傻站在一旁,根本就没看楠珺,目光却是落在胤禛身上,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果然,胤禛慢吞吞地开了口:“昨日的桂花酿不错,今夜还是喝桂花酿吧!”
又是桂花酿!
小书得了令,神奇般的不理睬楠珺那着急的眼神,转身下楼去了,留下满脸愤怒的楠珺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哈,这就易主了是吧?昨天没被揍爽,今天还想挨一顿。
“沈掌柜,还站着做什么?快进来坐。”岳钟琪反客为主,倒把楠珺当做客人一样招呼起来。
楠珺有点懵,人家刚好四人,一人一个方位,自己进去坐在哪儿都不合适呀,况且还要面对那个阴险的胤禛,说实话,面前即使再有岳钟琪的诱惑,她也不想进去,生怕胤禛给自己挖坑,让岳钟琪误会什么。这个时候还是远离胤禛为妙。
“四位爷,你们吃好喝好,小女子不便作陪,这还要招呼大厅这许多客人,四位爷见谅!”
岳钟琪还没说话呢,胤禛也是把自己当做高升楼的真正老板,漫不经心地说:“是那些客人重要还是我们重要?希望沈掌柜掂量掂量。”
掂量你个鬼啊!内心抗拒,嘴上怎么能说出来呢?以胤禛的腹黑当心人家登基之后直接抄了高升楼,那时自己还掂量个屁啊!
被逼无奈,勉为其难地留了下来。她原本想挨着这顿饭的主人坐,以便于勾搭,谁知胤禛却朝她勾了勾手指,再指了指自己身边,这是让我去坐他的身边么?开什么玩笑?坐谁身边也不能坐他身边啊,这不是找死吗?
年希尧却立刻会意,当即道:“今日四爷是最重要的客人,沈掌柜可要陪好。”作为小年飞刀的神补刀,这一刀比起胤祥的补刀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迈向胤禛的步子实在是太艰难,昨日的一幕幕,还有那日在贝勒府喝断片的一幕幕,真是一言难尽。
大厅内,姑娘们的技艺展示已经开始了,经过这几月的训练,很多姑娘的技艺都有了质的飞跃,那些花钱投票的人也是物有所值。特别是莺语开场的古琴曲,竟是楠珺从没听过的,但年希尧却能一口报出曲子的名称《渔歌》,经他一番解说,才知道这是人家广陵琴派特别出名的一首古琴曲,嘿,这莺语还真有心。
莺语弹毕,轮到真真上场,岳钟琪问道:“莺语姑娘上次在贝勒府见过,这位姑娘是?”
真真生的较莺语美艳一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