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李镖头在吗?&34;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原来是胡大人来了。
李勤赶忙走出门,迎上去。
&34;胡大人百忙之中能来走访我,真是稀客啊!快些进来坐坐。&34;李勤热情邀请道。
&34;那是自然的,请!&34;胡大人反客为主,自己倒先请李勤来。
&34;哈哈哈&34;李勤笑了一下,胡大人也跟着笑起来了。
这个时候是傍晚时分,太阳快要落山了,在西边的山顶上映射出金黄色的晚霞,洒在大地上,照在胡大人的脸上,也照在李勤的脸上。
和胡大人说话间,李勤还特意吩咐万爷晚上加几个菜,他要好好款待胡大人。
这次胡大人没有客气,随和的与李勤交谈起来。
晚上吃饭了,随着时间推移,其他人都已吃饱,就只剩下李勤和胡大人了。
这次二人算是小酌,但并没有醉酒。
&34;李镖头,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找你么!&34;胡大人看着李勤问道。
李勤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缘由。
&34;我要调走了,不在这里上班了!&34;胡大人脸上平静地说。
&34;原来如此,恭喜胡大人高升!&34;李勤立刻祝贺起来,他是真心为胡大人感到高兴!
&34;李镖头,你就不要挖苦我啦!&34;胡大人端起桌面的小酒杯,皱皱眉头,一饮而尽。
&34;胡大人,这是怎么了!看你的脸上,怎么没有丝毫快乐!&34;李勤一脸疑惑,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胡大人的样子。
&34;哎。&34;胡大人长叹一口气,摇摇头。
&39;&39;胡大人,莫非发生什么事了吗?&34;李勤不禁追问。
&34;我倒是调走了,去丰阳县当县令!&34;
&34;原来如此!&34;李勤低低说了下。
丰阳县,李勤多少还是了解的,那是隔壁州的一个县。那县位置偏僻,人口稀少,是出名了的穷县。
胡大人叹息到:&34;并非我挑剔,也并非我受不了苦,我觉得,这一生都在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以前,我在另外一个县上班得四年,然后才来我们县的,在我们县得四年,现在又是调走,调来调去,就一直是县令&34;
李勤明白,胡大人内心肯定很郁闷。他其实是个有才华,有能力的人,做事情尽职尽责。然而,就是在有些场合不懂得门道,所以一直受到排挤,到现在还是个县令。
&34;胡大人,你的心情我都懂,人生在世,不要留下后悔就好!&34;李勤安慰道。
&34;是啊,不留下后悔就行,就行&34;胡大人竟然像是个小孩般点点头。
&34;你的儿子和侄子呢?他们目前状况如何,过得都还好吧?&34;李勤关切的问道。
&34;前几天刚来家书,说是一切都好,但愿如此吧。&34;胡大人微微说着。
&34;我虽然活成这般,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儿子和侄儿好好做事,坦坦荡荡,其他的 一切随缘!&34;胡大人感叹道。
&34;我作为县城的一个老百姓,我代表大家感谢你,感谢你为我们付出。&34;李勤诚恳的说着。
&34;说来惭愧得很,我在这里四年,什么事都没做好,辜负了大家的希望。&34;胡大人有些自责。
&34;胡大人过谦了。&34;李勤安慰道。
夜深了,两人才散去。
李勤极力挽留胡大人留宿,可胡大人执意要回去了。他只好安排郝虎送回去。
看着胡大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李勤心里有种莫名的心酸。
过了几天,李勤想要登门拜访胡大人,结果胡大人已经走了。
回来的路上,李勤想起这四年中和胡大人的种种交往,心里不免感慨万千。
他不知道继任者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愿能像胡大人那般吧,李勤心里只能默默祈祷。
胡厚正在休息,忽然,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侍从。
&34;大人,有个农夫在门口伸张冤屈。&34;侍从汇报道。
&34;哦,有这么回事!走,我们出去看看。&34;说罢,胡厚站起来了,往门外走去。
侍从紧紧跟在后面。
门牙处,有个衣服破旧的老者跪在地面上,旁边也是一个老者跪着,不过那老者的衣服很干净整洁,衣服破旧的一口咬定是老者偷了他家的白菜。
&34;实在是冤枉啊!&34;衣服破烂的老者大声哭喊。
&34;他偷了我的菜,反而血口喷人,请大人明察!&34;衣服干净的老者同样哭诉道。
一时间众人也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