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的咳了咳清清嗓子后对花满满说道:“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你们店里使用不新鲜的食材,我们奉命前来搜查,若是情况属实,我们得遵照规矩封了您的店。”
“这是莫须有的事,这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是莫须有的那我也不怕您来搜上一搜。”花满满十分坦然的对领队说道。
“多谢配合,如此便得罪了。”领队的拱拱手向花满满说道,左手一挥,身后的官兵就立马涌入了酒楼,直奔后院的厨房。
花满满这回学机灵了,她三步并两步,快步的走上前去看着为首的官兵。花满满怕再有人暗下手脚,那自己还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花满满自然不容许再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生事了,这一次万万不能再有疏忽了。
一队官兵进了厨房便翻开菜篮子来看里头菜品是否新鲜,整个厨房连灶台下面都没能幸免于难。
花满满抄着手看着,这些人一看便知道是有备而来的。
“谁会举报咱们呀,咱们每日买来的菜都不够,哪里还有不新鲜的剩下呢。”在厨房门外,负责洗菜的大娘拉着自己身旁的一个大娘说道。
“是呀,这菜都不够用,哪里还会有剩,真是闲的慌的。”另一个大娘连忙应和道。
两人虽说的小声,可还是被花满满和那领队听到了。
领队的神色明显有些不悦,可他仍旧稳了稳心神高声说道:“这菜品不够用不代表就一定新鲜了,就怕有人为了回收暴力,而偷工减料。”
“我们……”此时在厨房外,那每日负责采买的李文再也看不下去了,这项工作一直都是自己在做的,如今好端端的被人这样污蔑,心里着实过不去了。
花满满听到他的声音,立马转过头去冲他摇了摇头,另两个大娘也连忙拉住他。
他怎么能不明白大家的意思呢,他自然知道这是在保护他罢了,为了不再给花满满添乱,纵使他心里有再多不愿,他也只能藏在肚子里了。
花满满刚冲李文使过眼色了,转头过去便看见一个官兵试图从自己的衣袖中抖出一个什么玩意儿。只因衣服袖口太紧,那东西许久都没有抖出来。
当那官兵袖中的东西刚刚漏出来一点点头,花满满就看清了,那是一个发了芽的局部都呈青色的土豆。说时迟那时快,花满满立马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那士兵衣袖中装有土豆的那只手。
“你这是在做什么?好端端的衣袖中为何藏有一个发了芽的土豆?”花满满力气不同一般女子,抓过那士兵的手,趁他还不注意时便将其手高高举起。
那士兵被抓了个现行,被花满满如此质问,一时之间还不知说什么是好,他轻轻的张开了嘴唇,唇瓣不禁微微发抖,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得转过头去看领队,投射出求助的目光。
花满满看那士兵将眼神转到领队身旁去了,也不禁转过头去看那领队,声音不大却中气十足的问道:“这是何用意?不知军爷可否为小女子解释解释?”
那军爷仿佛也是没有料到事情会有如此转折,一时之间还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就片刻的慌乱后,他眼睛乌溜溜转了一圈,便有了对策。那领队的打算破釜沉舟,他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气场坚定的说道:“来人,这女子公然违抗,把她拿下!”
“慢着,我倒要看看,谁有这般胆子,是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这时一男子的声音在厨房外响起。
陶然今日本有家中的事正在处理,因着耽搁了没有来店里。可卯时刚过三刻,凌志就进了书房找到陶然。
“少爷,店里出事了,一队官兵气势汹汹进了店里。”凌志站在陶然的书桌前,冷冷的对他说道,仿佛就像是说中午吃什么菜一般云淡风轻。
可陶然听见了就不得了了,他知道这个时辰花满满已经在店里了。陶然慌了神,丢下手中的毛笔拔腿就往门外跑去,大丫鬟采薇在后头追着拿披风给他他也顾不得了。
陶然一边跑着一边心里暗悔,今日自己为何不早些处理完事情去到店里。陶然出了院子后便有小厮过来对陶然说道:“然少爷,马已经备好了,在西角门。”
话还没说完陶然便像一阵风一样从自己身边跑过了,那小厮生怕陶然没听清楚,也拔腿就跑,在陶然身后一直喊着。
陶然心中乱了方寸,一时之间他也顾不上别人再与他说些什么了。不过好在小厮在他身后一直喊着,陶然不一会儿还是反应过来了。
陶然得了消息,便立马往西角门跑去。好在平时陶然也有舞剑锻炼,这点体力他还是有的,三下五除二陶然就跑到了西角门,一跃便坐上了马匹。
陶然还没坐稳那马鞍,便忙不迭的双腿一夹催着那马儿跑起来了。好在陶然的马是匹从西域买回来的汗血宝马。风驰电掣之际,陶然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花满楼。
来不及拴马了,在陶然心中这些事情都没有花满满的安危重要了。昨儿夜里他刚得了风声,那隔壁酒楼的背景似乎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