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 要带着光 驯服每一头怪兽
他们说 要缝好你的伤
没有人爱小丑 为何孤独 不可 光荣
人只有不完美 值得歌颂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这几句唱，依旧没能改变这些人对这首歌的看法。
反而让他们认为，这首歌真的很糟糕。
虽然旋律上没的说，但歌词还是一如既往的矫揉造作。
看似充满了安慰和激励，其实就是在自我麻痹，自欺欺人。
“最讨厌像这种，说什么相信光啊，驯服怪兽啊，你是凹凸曼吗？”
“还动不动就自我标榜小丑啊，孤独啊，光荣啊，小丑就是小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完美也值得被歌颂了，说什么这才是残缺的美，恶心！”
“别动不动就提什么英雄，英雄不是让你来消费的！”
“总之一句话，这首歌听起来真的腻！”
“下头，没有之一！”
直播间里，这样的弹幕占了一大半。
现场的一百多位歌手，也有不少数觉得这首歌没有一点艺术水准。
然而就在这时。
陆途身后的大屏幕上，突然响起一个充满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这是一个操着外语的声音。
但大屏幕上却有字幕：
【妈妈，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求求你，，妈妈，不要离开我！】
这个男人哭泣着，哀求着：
【求求你了，妈妈……】
紧接着。
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爸爸，别害怕，我没事儿，别害怕……】
周遭，是孩童无助而惊恐的哭声。
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孩子，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时。
又有一个声音响起，他似乎在问另一个：
【你长大之后想当什么？】
片刻的沉默之后。
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
【当我长大……】
【我们在这里长不大，我们……】
【任何时候都可能被枪杀，失去生命，正常走路都会被杀……】
【是的，我们长不大……】
嗡——
当所有人听着这样的声音，看着这样的字幕，仿佛有一枚炮弹从眼前呼啸而过。
汗毛，随之根根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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