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别忘了,德川滕刚可是你的女婿呢。”
车贤重脸红似猴子屁股,支支吾吾:“那个,德川滕刚是东瀛人,东瀛人不懂咱们的规矩,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燕七笑了:“他们不懂规矩,咱们可以教他啊,走,咱们进去教德川滕刚做人。”
车贤重都要吓死了:“啊?教德川滕刚做人?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给我进去吧。”
燕七硬扯着车贤重肥壮的身子,进了大厅。
德川滕刚看着车贤重进来,也不起身迎接,老神在在的坐在高台椅子上,等着车贤重走过来作揖。
车贤基神情桀骜,仰头望天,看也不看车贤基一眼。
车贤重唯唯诺诺,神情拘谨,像个受气包。
燕七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德川滕刚,大声怒骂:“你,就是你,见了我们北山郡王,竟然不见礼?你懂不懂规矩?女婿见了老丈人,还不立刻跪下磕头?真是放肆。”
德川滕刚完全没想到车贤重身边这个年轻人竟然这般硬气。
居然敢叫我磕头?
车贤重不给我磕头,都算他走运了。
“八嘎,死啦死啦的,来人,将那个家伙干掉。”
德川滕刚使个眼色。
手下两个武士立刻朝着燕七冲过去。
弯刀高高举起,对准燕七劈下。
燕七连躲都没躲。
涛神站在燕七三十米身后。
弯弓射箭。
嗖嗖!
两名东瀛死士被射中了眉心。
顷刻间,死翘翘。
死士,真的死了。
这名字真不是白叫的。
德川滕刚见此一幕,惊得瞠目结舌,凝视燕七,杀气腾腾冒出来:“你……你是谁?”
“燕七!”
“啊,你竟然是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