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过,只要还未嫁出去,就可以让他决策一切,那自己绝不能让他们好过!
三公主眼神幽怨,隐隐之间散发出狠毒的气息,一个恶毒的计谋悄然升出。
翌日,一封书信递传到皇帝手中,皇帝阅读后,勃然大怒,怒宣了番邦王子进殿。
番邦王子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隐约间能感觉到有些事情败露了。
皇帝抬着眼皮都懒得理番邦王子,直接把书信扔到了番邦王子面前。威严的说:“你是外邦人,朕免了你的礼数,但这上面的,你自己看吧。”
番邦王子表面镇定,十分从容地卷起衣袖,拾起来细细地看,之后淡定自若地说:“皇上,小王冤枉。”
“呵呵,冤枉?”皇帝依靠坐龙椅上轻蔑的笑了出来,“你还敢说你冤枉!”他突然拍着桌子厉声道,“白纸黑字,是你的亲笔笔迹吧!原来你在与你亲信的通信中,早已暴露了你的狼子野心!”
“皇上,容小王辩驳。”番邦王子不卑不亢地半跪下身去,“小王以为,以一封书信就定小王的罪,也未免太过草率。”
“草率?”皇帝略略和颜悦色,捋着胡子道,“你的话还有些道理,朕就许你辩驳。”
“皇上。”番邦王子不慌不忙地上前,“你真能确定这就是小王的笔迹?”
番邦王子拿着书信细细一看,“不错,这是小王的笔迹。但是皇上不枉仔细想一想,我已贵为王子,坐拥一国国土,求贵国一块封地来牺牲两国的友谊,这个交易,小王以为不划算啊。”
“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皇帝微微点头,但并不足以为他脱罪。
“皇上,这封书信您从何处得来?”
“哦。”皇帝看了看旁边,“是三公主交给朕的。”
“那就对了。”番邦王子很有把握似的点头,再次拱手行礼道:“小王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说。”皇帝抬手道。
番邦王子仍是行礼不起:“请皇上恕小王不敬之罪。”
皇帝闭了闭眼说道:“你无罪,起来吧。”
番邦王子这才缓缓起来,鞠躬道:“皇上,近些日子,云阳侯府的三小姐应如珍和三公主交往甚密。”他顾留一半没有说出后面的话,眼神却往三公主那边看去,三公主微微一怔,生硬的错开他的目光。
这该死的番人,又在想些什么?!
“然后呢?”皇帝将目光也投向了三公主,三公主低下头去说道:“近些日子是与应如珍交往言谈,但也只是泛泛之交。”
“小王以为,这件事情还是找应三小姐问个清楚的好。”番邦王子为何从容不迫,这让三公主有些揪心,难道他也打算把矛头转向应如珍,不对,这件事情他怎么能脱逃的了干系?!
皇帝皱眉,对一旁侍候的大太监挥手道:“传朕口谕,让应如珍来见朕。”
没过多久,应如珍果然现身。
她缓缓踏入大殿,首先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抑。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她透不过气来,顿时她的心中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
早知道就贿赂一下公公问问怎么回事了。她的头皮一阵发麻,不过来都都来,无论是刀山还是火海,她都必须硬着头皮上去。
番邦王子一如既往地对她十分礼貌地微笑点头,但是应如珍从这笑容,却感受到了一阵阵无端的含义,她僵硬着笑着回应。
“应如珍。”皇帝把手中的一大堆奏折怒气冲冲地向她扔了过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应如珍吓得立即腿软,跪地磕头不止,慌张的捡起那份书信,小心翼翼的阅读着,不由得大骇,声音颤抖直呼:“皇上明察,民女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皇帝一阵冷笑,“你和番邦王子交往甚密,堪称他的亲信,他的事情,你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皇上,皇上。”应如珍满头冷汗,叩头不止。“这等欺君谋逆的大事…民女真的不知道啊。民女怎敢欺瞒皇上!况且,番邦王子高高在上,民女岂敢高攀呐!”
“你不敢?可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与番邦王子的来往!”皇帝勃然大怒,将一沓奏折向她抛去,“说,你是不是他国派来的细作?!”
应如珍不敢躲,奏折尽数砸到了她的头上,她的额头青紫了一大块,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皇上,民女冤枉啊。”
三公主这个时候看不下去了,上前劝架道:“父皇,番邦王子的事情还没查清楚呢,您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还有,也不能证明是应如珍所为啊。您消消气消消气,别气伤了身子。”说罢她适时地捧上了一盏沁人心脾的花茶。
皇帝接过喝了一口,面色稍稍有所平复,“应如珍,你到底还有什么好说?”
“民女…不知道皇上您叫民女所为何事啊。”应如珍一脸茫然。
皇帝的面色有所和蔼,看起来三公主的话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