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耶律望着应如珍远去的马车,目光灼热久久不得离去,又回想到应如珍此前那番委屈娇弱的模样,心下暗自决定要给这个对她不好的大姐好看!
“王子,我们也要启程上路了,以这段时日,老奴想,行礼的人马应该在帝都被安排住处了,我们只要前去只会一声便会放行了。”
哈利耶律听到后,回过神来,嘴角邪笑,应如珍,我们马上又会见面了,你给我等着。
“我们走。”哈利耶律说话干脆,抬步就上了马,一行人驾马离去,乘风飞驰。
司马子益原先是得到应如玥的消息,说是应如瑶出府同朱权走了,又瞒着她不与她说去什么地方。
当即,司马子益就派人去寻找应如瑶,而自己连东西都没有准备妥当就也要去寻找。但是正当要出来的时候,却被门外的马车给拦了下来。
从里面出来的正式刚下课朝堂的六安王,六安王见自己的儿子神色匆匆,动作飞速,像是遇见了什么大事一样。
“站住。你这么紧张的是要去哪里?”六安王很简单的问了一下,但那种体态却让人心生惧意。
“去找应家大小姐。”而司马子益也很爽快的回答了他,这个答案来的太突然,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但是,六安王却生冷的告诉他说道:“不准去!回府,为父有事要同你说。”
司马子益起先一怔,没想过父王会这么和自己说话,六安王的眼中有一种复杂的神色,隐隐约约之间见到火花窜动,而自身却是散发出从所未有过的寒气。
司马子益纵使在想去找应如瑶,也要将这门心思给压下来。尾随着六安王回府。
六安王连厅堂都没来得及进入,直接到了书房,身上的朝服也不换了。司马子益忽然感觉到即将到来的事件的严重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父王,朝上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司马子益起先问道。
六安王表情凝重,眼神寒冷,好似可以凝结成冰晶,从眼中落下。
“刑部尚书举荐自己的儿子要入朝。”六安王阴沉的说了一句。
司马子益听后,那英气的眉微皱了一下,又问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皇上派给他什么差事了?不对,朱权应该不在朝上才是。”
司马子益的脑子反应很迅速,通过这一句话就能联系到很多事情。
“不错,他确实没有来上朝。但是,圣上依旧派给他差事了……”
六安王话未说完,便被司马子益抢了话去,急急的道:“是谁帮助刑部尚书?”
六安王眼神深邃,幽幽的看着司马子益,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你倒是想的很对。”六安王错过司马子益询问的目光,转而走到桌案前,翻开一本还未来得及呈上的奏折。
“父王,您怎么了?”对于六安王的转变,使司马子益更加的慌心。
“这个人,你自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搬倒,但……只怕你不敢。”六安王说此话的同时,提笔沾了墨,那浓黑的墨汁随着话的尾音落在了奏折上,周边溅起了小黑点,这奏折,也就废了。
“父王……”司马子益还想询问什么,猛然间脑中闪过一丝亮光,他惊,倒吸了一口气,上前两步,双手握拳抵着桌案。
司马子益的双眼不自觉的瞪大,眉毛紧蹙,不可置信的看着六安王,想从他眼中得到否认的答案。
然而,六安王只是抬眼瞅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看着被毁的奏折,惋惜道:“还不到时候,还不到时候哇。”
“父王!”司马子益有些微怒,但六安王却视他如空气,忙着自己的事情。
司马子益明白,这是父王默认了他的想法,让他自己选择。
无奈,司马子益只得恭敬的说道:“孩儿明白,就此告退。”然后便退着走了出去,心情不佳。
“主子,应小姐已经找到,不过她昨晚的行踪,下面的人没有查到。”司马子益刚从书房走出来后,便被鹰拦住了去路。
司马子益听到应如瑶的消息,眼睛忽而走了神色。“在哪?”
“城边郊外的佛寺中。”
“备马。”
司马子益如风一样的出了府,在他走后,六安王才从书房中走出来,看着儿子远去的方向,喃喃地说道:“感情这种东西,真是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傻小子,你还嫩着呢,还嫩着呢。”
书房内,静静地躺着一本翻开的奏折,其上面写着,辞官云游,而旁边写着,世子司马子益顺延亲王之位。
云阳侯府内,刑部尚书做客于此,同云阳侯交谈甚欢。
应如珍回到府内,上前厅见过侯爷,又同来访的刑部尚书客套了几句,便借口离开了。
应如珍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里,而是直接去找柳姨娘,柳姨娘见女儿相安无事的回来,自己也就放轻松了许多。上下打量了一番应如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