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珍看到朱权在不远处摔了一跤,便立即小跑了过去,抑制不住自己心情,使劲拍打了几下朱权,说道:“你跑什么跑!棺材是我弄开的。”
朱权听到后无法相信的看着她,狐疑地问:“你弄的?”
应如珍为了让他更加的相信,便随后编了一句说道:“是,你不知道,你看到的其实不是钉子,而是显露出的机关,老庄主的身份肯定是无人能及的,这棺材肯定也都是定制的,我无意中触碰到了机关,所以它就开了,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诈尸。”
朱权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又看了看那棺材。“别怀疑了,要是真的诈尸,那死老头肯定会出来的,你看这都多久了,还没出来呢。”应如珍有趁机会补充道。
“那,那好吧。”虽然朱权扣上这么说着,但是依然惊魂未定,步伐也是发飘发软。应如珍其实也是拽着朱权撞着胆子,刚才的事情确实是蹊跷的很,但是她又不能实话对朱权说,不然又留下自己一个人了。
他们又回到了灵堂,两个人一齐发力,终于把棺材盖子推到了一边,应如珍不敢看里面的死人,她有些紧张的说道:“朱权,你快来找找手帕在哪?”
朱权又是一阵堵心,他反驳道:“你怎么不下手找。”
“绢帕在你身上,你不找谁找。”应如珍说完,她就看见面前的朱权正从自己的衣襟间衬出绢帕要还给应如珍。
应如珍立即叫停,说道:“一起找,我们一起找,不然谁心里都不痛快。”
朱权没有想就立即点了点头,二人就试探的下手去摸尸体,冰冷的尸骨,另这两个做贼心虚的人打心底就冒出寒气,总感觉背后有东西在看着自己,他们在老庄主的身上大肆的游走,不时地相互碰撞,都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看到是对方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忽然,应如珍在老庄主的身上摸到一个绵软的东西,她将手小心翼翼的伸进老庄主的衣襟间,果然,她摸到了一条锦布,她抽出来后,看到确实是一块绢帕。
应如珍掩盖不住的自己内心的喜悦,立即甩着手中的绢帕说道:“快,把应如瑶的拿出来。”
朱权见到她找到绢帕以后,脑中绷紧的弦立马就松了下来,赶忙将手中已经快半湿的绢帕交给应如珍。
应如珍没有像以前那样的嫌弃东西有些异样感觉,许是手中也已经出了很多汗水,才感觉不要拿绢帕的异样,她随便往老庄主衣襟里一塞,对着朱权说道:“快点把棺材盖推回去。”
然而两个人一时间配合的十分默契,合力又将棺材盖推了回去。
“好了,我们快走吧。”两个人就像风一样的逃离现场。
待他们走后,一直在不远处的树丛中走出来一个人,脸上挂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等待他们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庭院后,那种恐惧、紧张的感觉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喜悦,做了一件这么刺激的事情,往后想想,也就都什么都不怕了。
应如珍此时已经躺到床上,她擦着头上的汗水,就在她擦着的时候,忽然发现,擦她额头的质感有些不对劲,她抬起手来一看,顿时被吓得大惊失色,那是从老庄主衣襟间找到的绢帕,换句话说就是杀人的罪证,她向前使劲的抛开她,可是并没有从自己的手指尖掉落。
她努力甩开,发现自己的手指一直固定在同一个点上,用不了力气,这才明白自己已经紧张到了什么程度。手已经抽筋到没有感觉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将这手帕丢掉了,原来是跟随自己一路。
这么一个和死人呆很久的东西,肯定晦气,弄不好这上面沾了什么东西,这么一想,应如珍心有余悸,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气,冷彻心扉。
应如珍的眼神忽然变得幽怨起来,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绢帕,忽然她像发疯了一样,低吼一声,冲向那块绢帕,用力的撕扯,甚至是用牙齿来咬,撕破一小段却还不解恨,她立即从篮里找出了剪刀又是一次狂剪。
当剪到小碎块的时候,她终于不再剪了,而是像是被抽了一口气一样,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看着地面的碎屑,看着看着就发出了笑声,渐渐的她笑得近乎于痴狂。
应如珍就像做梦一般,她看见了应如瑶被自己狠狠的踩在脚下,让应如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司马子益拜堂入洞房。
一切的一切都像她预想的那般顺利,自己的梦就好像实现了一样,顿时感到了满足,她就这样躺在了地上,沉睡了去。
朱权在床上却久久不能睡去,他现在一直都在想和应如珍经历的事件,方才的喜悦稍纵即逝,他越想越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这一路实在是太诡异了。
就这样,朱权想着想着变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好似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冷汗淋漓,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
清晨,朱权就被一阵吹吹打打的给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已经有了蒙蒙亮,他起身,昨天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掉就已经睡下了,脖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