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子益不厌其烦的为应如瑶挑选菜品,告诉她哪些忌口哪些对身体好,这让在一旁看着每个人的神情的老庄主畅怀大笑,有感而发的道:“妇唱夫随,生活惬意。”
站在老庄主一旁的男人说道:“老庄主,您该回去休息了。”这个男人和周边那些伺候的人有着明显的不同,从他的穿着来看,他的服饰明显比其他人要好,他说的话,老庄主就听,这个人肯定不简单。应如瑶正巧看到这一幕,眼睛微眯,怀疑的神色露出。那个扶着老庄主的男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看了一眼应如瑶。应如瑶看不出他眼神的含意,忽然想到老庄主曾经和她说过,他早已有了继承人,难道就是刚才的那个人?
司马子益看到应如瑶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向前看去只看到了老庄主的背影和那个年轻男人的背影,不觉疑惑起来。
没过多久,大家也都陆陆续续的散了宴席,司马子益温柔备至的说道:“我送你回去吧。”说着,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就扶上了应如瑶的手臂,可是就在微妙时刻,应如瑶不动声色的离开他的手,低头轻声说道:“多谢世子爷关心,但小女还是不喜欢有外人来碰自己,所以您就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司马子益面对这番话,显然是没有缓过劲来,这是她从吃饭初的时候到现在说的唯一的一句话,可是没想到竟然意思是要和自己避嫌。
应如瑶已经被芸儿扶着走了很远,司马子益才悄悄追上来,他在她的身后一直默默的注视着。
行走了一段路程,每一步应如瑶都走的十分艰辛,这让她不得不跳起来走着,累了就休息一会,可这让司马子益看着是一阵心疼,有几次都想出去把她抱起来走,可是每次都被自己的理智给压下去了,虽然他不知道应如瑶在生些什么气,但是他如果就这么贸然走过去,恐怕会更加激化她的。
不知不觉,司马子益已经走过自己的庭院,也就在路过自己庭院的转弯处,忽然头顶上的一串照亮的灯笼全都熄灭,这让司马子益和应如瑶还有芸儿的步伐骤然停止,他们都原地不动,因为天色已黑,没有照明的灯,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
忽然,前方芸儿发出一声尖叫,“啊!”
司马子益不管不顾的就冲上前去,回想着方才与应如瑶相隔的距离,果然他碰到了应如瑶的手,有些慌张的说道:“怎么了,你有没有事情?!”
“我没事,芸儿呢,芸儿,芸儿你在哪?”应如瑶立即回应着他,但是她只抓住了司马子益的手,可是方才一直紧握自己的手的芸儿却不见了,刚才的那一声,是芸儿发出来的,难懂芸儿被别人掳走了吗?
应如瑶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了各种想象,但是大多都是胡思乱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自己精神恍惚,做事情注意力很不集中。她使劲摇了摇头,但忽然脑仁异常的疼痛,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和头骨有一次猛烈的撞击,就像大脑已经和头骨不相连一样,刚才的那一下,让应如瑶心有余悸。她忽而躺在司马子益的怀中,虽然周围漆黑一片,但是她的依然能感觉到一阵眩晕。
司马子益也感觉到应如瑶的不对劲,又将她搂紧一些,让她能更好的休息,可是不过几秒钟,就又听应如珍的尖叫声音。
应如瑶晃了晃脑袋,感觉好些了,脱离司马子益的怀抱说着:“世子爷,麻烦你带我去三妹妹的庭院。”
“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回房休息。”司马子益声音有些低沉,听得出来他现在在压抑着自己的火气。现在应如瑶脚上还有伤,自己都管不好,还要去管别人。
应如瑶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的不理睬他,相反还是很懂司马子益的心思一样,安慰着道:“我三妹妹出事了,而且还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出事的,万一处理不好,想必我父亲也不会轻饶了我的,况且芸儿也不知道去哪了,这万一也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回房休息,我岂能休息的好?”
应如瑶将应坤搬了出来,以威胁自己来让司马子益服软,他终是不忍她受委屈,拦腰将应如瑶打横抱起,就这样摸着黑,沿着记忆中的路线走着。
当他们快要到应如珍的庭院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有很多人已经在此地聚集,并且还议论不断。待司马子益走的近些,应如瑶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膀,示意将她放下来。
当他们走进人群,却看到吃惊的一幕。
满地的鲜血,而地上躺的却是老庄主!
老庄主的脖子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割破的,那伤口极深,几乎是要把老庄主的整个头颅给切断一样,那身体和头颅只连着一半,伤口很大,里面的鲜血流动不止,触目惊心,让人一看就能深刻的印在脑子中,这辈子都不能忘怀。
应如瑶用些站不住脚,怎么会,是谁这么残忍,对这么好的一个人做出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她明明已经让弄琴和弦箫在暗处保护老庄主了,可是怎么还是如此,老庄主依旧逃不了上一世的惨剧。
然而也就在那一瞬间,应如瑶的头脑好似立即清醒了一般,理性的分析着,老庄主是个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