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头是血的人进来害怕的说让弄琴到隔壁的房间去,之后就不见踪影了,弄琴那时才放心,肯定是小姐派人来的。
不大会儿,又有人敲门,是来送热水的,弄琴将门打开就看到大大小小一行人进来,一人提着一桶水进来走到紧里屋的木桶那,将水倒进去,并在最后撒上花瓣,她们依旧不走,弄琴眼中露出杀气阴冷的说道:“我伺候小姐沐浴就行了,等下你们为小姐梳妆就好。”
她们面面相觑后才点头,不过依旧不出去就在屋中排排站着等候,应如瑶也不赶她们,因为隔墙有耳,就算是赶走他们也是没有用的,全程下来,弄琴和应如瑶都没有说一句话,十分默契的配合着。
终于,应如瑶从水中出来,弄琴为她擦拭着身子,那身子洁白如雪,肤如凝脂,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之后,就陆陆续续的上来三四个人为应如瑶穿衣,应如瑶里面穿的是一件火红色的抹胸长裙,腰间系有黄色细腰带,肩上穿有红色羽毛的外衣,轻飘飘的,更显得本人轻盈。
这张带有忧郁的鹅蛋脸就又别有一番滋味,让人想慢慢品尝。应如瑶坐在椅子上让人妆扮自己,粉黛描眉,花钿点额,点绛于唇,每一步都像是名匠在精雕细刻,丝毫不能有偏差。
终于妆毕。应如瑶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淡淡的笑,为了迎合此妆。今晚,我要赌一把。
一年一度的争夺花魁大赛开始了,整条街道都比以往更加的沸沸扬扬,人群不比上元佳节的少,甚至还多一些,只听说今晚的闭月庭要拍卖一个大美人,而且胜过以往的花魁,此次花魁有一个别样的名字,叫花中仙子。很多人都在今晚慕名而来,人人都想见上一见这仙女的容貌。
应如瑶在屋中静静的等待,因为前面还是会拍卖几个女子的,而她自己就在屋中呆呆的坐着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这时,弄琴进来了,说道:“小姐名气真大,今晚来的人是以往来人的三倍,估计从来不进青楼的人都为了目睹小姐的绝世容貌。”弄琴看着应如瑶,自己也觉得有些惭愧,一个人竟然能好看到此等地步,真是上天的倦怠。
应如瑶淡淡一笑的说道:“不过是些,没钱的登徒浪子,有钱的想必还未到场呢。”说着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红色面纱出来轻轻的将鼻梁以下的部分遮盖起来,幽幽地说道:“你且在等一等吧。”
不大会儿,老鸨忙完前台亲自走到后面去请应如瑶出来,那看应如瑶就像看见摇钱树一样的亲切,肥嫩流油的手刚要去碰触应如瑶就被弄琴拦了下来,老鸨也不气,就进而握着自己的手恭维的说道:“小姐,您该上场了,下面的人都等着呢。”
弄琴有些不乐意的说道:“他们等着是自愿的,我们小姐可是千金之躯,等会又能怎样!”
老鸨心里在想:千金之躯,哼,来到这里谁还能保证,反正过了今晚你就是破鞋一只,我只要拿着钱就行了,谁还管你呀!
应如瑶倒是不想和老鸨狡辩是什么,只是扬了扬头,让她带路罢了,老鸨满脸堆笑朝前走去,来到台上,下面掌声一阵接着一阵,就不见有停下样子,老鸨更是乐开了花,拼命地挥舞着手大声喊着:“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我旁边这位就是大家心悦已久的花中仙子。”老鸨说完之后,下面的掌声又是一阵。
而在二楼一共有三处地方,直射出的目光和别人不同,但也是紧紧的盯着下面穿着火红衣服的美人。
其中一个身穿白衣,手拿纸扇,口中含笑,意味深长的说着:“呵,有趣,有趣。”
应如瑶不耐烦的看着下面的人,轻声对老鸨说着:“我要到二楼。”
老鸨一听有些不明白,可应如瑶的眼神坚决,不容她反抗。因为应如瑶知道真正有头有脸的人物绝非在一楼,肯定都是到能环顾全场的二楼。
老鸨只得硬着头皮对着下面的观客说着些抱歉的话,要将台子转移到二楼,下面的人一片骂声,因为在二楼他们怎么能看到花中仙子的芳容,怎么竞价买之,当然老鸨也内心也明白下面的人是没什么大钱的地主,真正有钱的都是在二楼观看,所以一般出钱竞买花魁的都是二楼的主户。
老鸨在下面安慰着那些人,而应如瑶早就自己上了二楼,旁边的弄琴尽职尽责的将周围的咸猪手给用力扒开,一声声的惨叫声被楼下的吵闹声以及二楼的欢呼声盖过。
应如瑶每走一步外套上的羽毛就随之的动一下,面纱好似使劲一吹就可以掉落一样,单从眉眼上看,就能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美人了。
应如瑶走的很大胆,她几乎绕着二楼走了一圈,但是依旧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就在这时,老鸨也挤到她跟前,冲着周围人喊道:“花中仙子竞价开始,起价五千两黄金。”
又是一阵唏嘘不已,应如瑶冷笑一声,心道:想不要钱就能得到好东西,想的真的是太美了。
“五千两黄金。”一个很粗野的声音想出,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