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子益只是看着惜玉落地的地方稍稍想了一些事情,然后又是淡淡的微笑起来,淡淡的开口,说道:“惜玉公子的中原文化学的倒是不错,若不是我细细想了想,怕也只会觉得他确是中原本土之人,可是……”
司马子益眼前的景物又晃动了一下,他蹙了蹙眉,微微眯了眼,直到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才有冷冷地说道:“惜玉,西域啊。”
司马子益说完这话之后停顿了好久都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司马子益突然轻笑道:“只怕是中原文化学的太好了,这名字取得倒是,呵。惜者,爱之护之怜之;玉者,美之尊之润之。这惜玉惜玉,可不是对女子的温情呵护。呵呵,这惜玉公子倒是有抱负。”
空旷寂寥的土地之上只司马子益一人在哪里说着话,若此时有人经过必然会觉得眼前这人怕是得了失心疯,然而司马子益又是何许人也,他自然是没疯。司马子益话刚一说完,渐渐收了笑只留下先前那淡淡的冰冷的笑意挂在嘴边,而后微微侧身,看向竹林某处,淡淡的开口,“您说可是,三殿下?”
一阵清风吹过,穿过竹叶时响起的“沙沙”声显得此处更是寂静。忽然上空又落下了两三个黑衣人将司马子益团团围住,此时的司马子益早已重新戴上面具,眼神冷冷的我国那一圈黑衣人,黑衣人见此立刻恭敬的跪下,对着司马子益颔首,齐声道:“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事情做得如何?”司马子益并没有说什么责罚,只是用一段衣巾粗粗捆了一下受伤的手掌,然后冷声问道。一个下属听到司马子益的问话,又是一个颔首,然后抬头恭敬地回答道:“不出主人所料,那间客店确是是与西域那边有些关联……”
那个下属正欲继续说下去,让司马子益一个抬手给止住了话,于是垂了头像刚来时候的模样那样恭敬地跪着。司马子益看了看包扎好的的手掌,一边开口,“此处太过宽敞,不宜报告。”
“是。”那名下属自知未能注意到这些有些羞愧,如此还怎么能够在主人身边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呢。正当这时,司马子益眼前有有些模糊了,他趁着自己还有些清醒,交代道:“不可回客栈,莫让应大小姐见着……”
“主子!”伴随着下属的一声惊呼,司马子益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而刚刚司马子益在与惜玉搏斗时候所经过的地方,在土地上有一条暗红色的路径,延伸到草地时又有了几株鲜嫩的小草挂着血珠。微风吹散了这里带着血腥味的空气,被风吹低的草丛中有一抹光泽若隐若现。
三皇子目睹了司马子益和惜玉全程的搏斗之后便回身离开了,不过司马子益那是最后一句话倒是让三皇子很是在意,司马子益当时不过是在说惜玉是西域的人且“惜玉”这个名字取得有趣。不过司马子益那时候是在自说自语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三皇子摇了摇头,想到:应该是不会,他约莫就只是想说那些话,并未发现我在竹林这边看着他,想司马子益就算是再怎么厉害的一个人,受了那么重的伤怕也是撑不了多久。可我还需要六安王的势力助我登基。
想到这里,三皇子的眼神一凛,六安王那或许还有别的法子,若能得到那样一个聪慧的女子再加上六安王的势力。想到这里,三皇子微微磕了眼,不知作何想。然后走着走着就已经到了刚才安置应如瑶的地方。应如瑶只听得一旁有动静,全身警惕,见来者是三皇子便松了一口气,然后其身小跑到三皇子身前,问道:“如何?那边情况如何?”
三皇子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应如瑶这一下突然冲上来倒是吓了三皇子一跳,差点就出手了,三皇子堪堪忍住险些要打向应如瑶的手,打趣道:“应大小姐这是要投怀送抱,才一会儿没见到本……公子便甚是思念吗?”
应如瑶没有理会三皇子的调侃,有些焦急的又问了一遍,“那边情况如何?可有受伤?”
“本公子自然不会……”三皇子又想要继续开玩笑,但一见应如瑶焦急的神色,心下虽有些疑惑,但也没在那么不正经,叹了口气,终于正色说道:“那些偷袭我们的人已经全部被消灭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那个救我们的人呢?他的情况如何?”三皇子说完,应如瑶却并没有放松,而是继续追问道。三皇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应如瑶,应如瑶被这一眼看得一惊,立刻回过神来,转了个身又说道:“毕竟那人如今对我也算是有救命之恩,理当是要问问,不然岂不是太过于忘恩负义了。”
“哦~”三皇子象征性的发出了个声音以表示自己明白了,但应如瑶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三皇子此时的真实内心是如何的。三皇子顿了顿,就在应如瑶有些等不住的时候,三皇子便开口了,“本公子到之时,那儿已经处理好了,该死之人皆死,而活着的人,本公子又怎能知晓他们的去向。”
听到这话,应如瑶的身子忽然一僵,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地消失,让她感到有些难受。三皇子好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应如瑶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本公子想,那儿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