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瑶的手上都是血,那鲜红的血液低落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就像一朵朵的曼珠沙华,那么的妖艳。
应如瑶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踩着自己的人,只见那张是她在熟悉不过的脸了,那张脸可以称得上是美艳,但是她那得意的神情使她的脸又有些不自然。
“是你,应如珍!”应如瑶那双嗜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而自己的另一只手被攥的紧紧的,指甲深深的刺进骨中,那一滴滴鲜血滴落到雪地上,像是一朵朵绽放的曼珠沙华。
“哈哈,是我,应如瑶,你这辈子也没想到过又败倒我手上了吧。”应如珍猖狂的对着她笑着。
“大姐姐,来,这是我敬你的酒,来喝呀。”应如珍手中不知何时端了一杯酒,移到应如瑶的嘴边。
此时的应如瑶就像发疯的猛兽一样,那只紧攥的拳头,随着自己奋力起身,也随之一用力的像应如珍挥舞过去。
可谁知,那应如珍不知道怎么躲过去的,那狠狠的一拳竟然落空了,同时因为惯性,应如瑶随着拳头的方向一同出去了,重重的滚落到地上。
“大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应如珍说完这一句话,便径直地朝前走去。
应如珍的前方有一个黑影,然后那个黑影越来越近,逐渐的显现出人形来,应如瑶在仔细的看着,可是就是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你怎么才来呀,等的人家都着急了。”应如珍小跑了几步,依偎在那个人的怀中,撒娇的说道。
“让娘子久等了,是为夫的不是,一会你惩罚我便是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令人听了很还想在听第二遍。可是应如瑶却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将那个人看的更透彻些。
“司马子益,你”应如瑶的声音极度的颤抖,内心又更是无法比喻的恐惧,她想不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成了别人的丈夫,而且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应如瑶的神经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起身更加的怒吼,不干,拼了命的向前跑去,手抓着地上的积雪疯狂般的朝着那两个男女身上砍去进攻。也就在此时,应如珍回手竟然抽出司马子益身上的佩剑,就在转瞬间刺向应如瑶,而应如瑶躲闪不及,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那把剑即将刺进自己的心口。
“啊!”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吓到了在旁边守夜的芸儿,而在房顶上的弄琴和弦箫也随着这一声立即从上的跳下来了,破门进屋。
“小姐,你怎么了?”芸儿立即跑向应如瑶的床前,慌张的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弄琴赶忙问道。
只见,应如瑶还在睡梦中,那满头的大汗一滴滴的落到枕头上,使得枕头都湿了。
应如瑶的眉毛皱的很紧,双手紧抓着被子,突然松开手,手超上面胡乱的挥舞,口中还喊道:“别杀我,快走开!”
芸儿看着一阵揪心,就伸手抓住应如瑶的手,赶忙安慰道:“没人要杀小姐,小姐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芸儿啊。”
应如瑶却丝毫没听到,猛地一用力,挣脱了芸儿的双手,芸儿被这力气给挣脱了,倒向一边。
弦箫将芸儿弄到一边,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应如瑶点了几个穴位之后,应如瑶还真的就不叫了,不懂了,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芸儿颤抖的声音问弦箫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弦箫也有些惊讶的说道:“小姐竟然,竟然被人下毒了。”
弄琴立马跑向应如瑶所用的茶杯,闻了闻,皱起眉说道:“怎么可能,我们可是一直都在屋外守着的呀,屋内也芸儿也正看管呢,怎么还会有人下药,怎么下药,如何下药?”
“我先不管下不下药这件事,我只想问,小姐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说着,那泪水就从眼眶滚落了下来,一直看着面色发白的应如瑶。
“你也先别着急,过一会小姐就会醒的,这个是扰乱人神绪的药,虽然不算是什么毒,但是长久以来用就会使人情绪混乱,极尽崩溃的,最后整日生活在恐惧之中,失去对生活的希望自杀而亡。”弦箫严肃的叙述的道。
此时的弄琴和弦箫很是懊恼,身为精英暗卫,竟然还有保护主子不利的时候,险些让主子被那些恶人活活折磨致死。如果真的是这样,今后回到真主子司马子益那里可怎么交代啊,这项上人头怕是保不住了。所以此刻的他们更是气愤,着急,甚至还有隐隐的不安。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很虚弱的一声,很飘渺,差点就让人捕捉不到。
弦箫最先听到了,赶忙过去看着应如瑶有什么变化,手握住应如瑶的脉搏,听了听,这才松口气的说道:“还好,发现的早,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小姐,你可是做了什么噩梦?”芸儿先不打算告诉应如瑶中毒的事情,怕她刚缓过劲来又再为此事烦恼,怕又混了过去。
“是呀。”应如瑶喃喃的说,声音小的可怜,但她依旧很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