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也是一样。不能离开王先生半步!”
逃兵和杀猪佬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明白了!”
张汉杰又道:“大盗,你去那二十五个受过军事训练的兄弟当中选出十个人,全部带手枪,子带足,由你负责指挥,五个人在王汉生夫妇前面,其余的人在后面。让他们始终在你们中间,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确保前后各五个人不能远离王汉生夫妇三十米之外!如果发现有大股敌人,立即派人回来寻求支援”。
江洋大盗点头道:“好的!我先去选人了!”
张汉杰又对杀手秦少宾说:“你跟着他们,自由行动,如果发现有人试图接近他们对王汉生夫妇不利。立即开火!我会留在这里随时给你们支援”
秦少宾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安排好之后,张汉杰走入王汉生夫妇的房间说道:“王先生,王夫人,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但前提是不能出城!而且五点之前必须回来!”
王汉生夫妇走了之后。张汉杰又去客栈后院检查了一下货物和骡马的情况,三十辆大车,运送的货物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这有专门的二十名护卫队守卫,但他却丝毫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这趟货拉的是什么!
这些护卫货物的守卫不归他指挥,归商队负责人沈儒宏指挥,商队正常行走路线都由沈儒宏制定,一旦发生战斗或者发现遇到了危险,则整个商队的指挥权由张汉杰接管。
最近这几天行走的路线上每一个城市都有杨年华设置的联络点,实际上这些城市的最高守卫军官都被杨年华收买、腐化成功,因此一路上非常顺利,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但张汉杰丝毫不敢大意,因为他已经接到于明发来的电文,日本的特务部门在上海被于明连削带打,损失惨重,事后日本人却并不甘心失败,他们已经觉察到王汉生夫妇已经离开了上海,因此土肥原贤二已经命令通往武汉最近的路线上各个城市的特务机构严密关注王汉生夫妇的行踪。
三十辆大车,每辆大车两匹骡马,一共六十匹骡马,它们的安置喂养都是一个繁杂的活计,此时十来个大车车夫们正在用豆子夹杂着剁碎的草料喂养着被并排栓在一起的骡马,幸好这家客栈的后院足够大,否则还不能装下三十辆大车和六十匹骡马。
后院并是只有一片空地,除了马房这一边,其他三个方向都是小独院,专供有讲究的客人居住。空地上大车的周围站十个商队护卫将三十辆大车围了起来,其他人都不能靠近。
这时一个从客栈正房走进来一个穿着长袍,戴着黑色蛤蟆镜的老先生,这老先生下巴上一缕长长的山羊胡子,身后跟着一个相貌非常猥琐的小个子年轻人。
不知怎么的,山羊胡子老先生与一个正要出去的中年壮硕的客人正面撞在了一起,老先生当下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鼻孔处流出了大量的鲜血,嘴里直哼哼叫骂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有没有长眼睛呐?”
这中年客人却是非常郁闷,我好好的走我的路,你走这么撞到我身上自己撞倒倒了怪得了谁?中年人心说是老先生您自己撞过来的,怎么能怪我呢?当下就开口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这话一说出来,老先生立即大叫:“哎呀呀,你撞了人还倒打一耙?这还有没有天理啊?大伙都过来评评理!”
老先生一叫喊,后院几个小院子的客人们都走出来看热闹,当有人看见老先生躺在地上,鼻子上还流着血,圆圆的蛤蟆镜也掉在地上,镜片摔碎了一地,顿时有人就帮着说话了。
可谁知道中年人也不是老实人,当下理论起来,这年头但凡在外面跑单帮的都不是省油的灯,胆子都大得很,而且中年人并没有觉得自己理亏,因此丝毫没有让步。
老先生和中年人越吵声音越大,没一会儿功夫周围就围上了一群人,就连守卫打车的护卫们都忍不住离开大车周围前去观看。
谁也没有注意到老先生后面那个猥琐的年轻人这个时候已经摸到其中一辆大车旁边,他微微蹲下,翻开货物上的防水油布,发现大车上码着一只只整齐的木箱子,这些箱子全部都是三尺多长。
他用手去揭最上面一只箱子的盖子,却发现盖子文斯不动,起身一看才知道盖子已经被铁钉钉死了,他不禁暗骂自己怎么来之前没带小刀之类的家伙,这被钉死了没有工具根本撬不开。
后院闹出这么大动静,张汉杰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听到吵闹声和沈儒宏两人立即从房间里出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从客栈正堂走入后院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两个住客闹起了矛盾,不对,大车周围怎么没有人守卫了?再一看却发现守卫大车的护卫们基本上围在看热闹的人群外围,咦,那辆大车车轮下怎么有一双脚?
这一发现让张汉杰心惊不已,沈儒宏是商队主事人,他当然明白这次运送货物的重要性,车上的东西足够让所有人掉一百次脑袋了,他发现张汉杰神色有异,顺着张汉杰的眼光看去,当看到大车车轮旁边一双脚时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