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情,我们也不好太失礼了。要不,你就代表大家过去表示一下吧。”老洪是他们约定的在华夏人面前的称呼,中野正雄的代号是老钟。
韩勇说:“这可不行,大家一起去。”
八木弘对中野正雄说:“老钟,既然这位先生这样客气,我们就都去捧捧场吧。兄弟们在雨里淋着,也都挺冷的,喝口酒暖一暖也好。”
中野正雄看了看那些冷得发抖的测绘队员们,点了点头,说:“也好吧。”趁着韩勇没注意,他悄悄地对八木弘说:“注意一下,小心酒里有问题。”
八木弘对着其他队员吆喝了一声,十几个测绘队员都聚过来了。听说有酒可喝,大家都很高兴。南方的米酒和日本清酒有几分相似,这些日本人平日里也曾喝过一些。在这样湿冷的天气里,喝上几口的确是非常舒服的。
韩勇看出中野正雄是头头,便刻意地陪着他,问长问短的,了解国民政府是否会在这里开矿,如果开矿,会不会在这一带招收矿工之类。中野正雄自以为自己扮相严谨,没有露出破绽,更想不到在这山野里面,会有一支队伍在算计着他们。
王成和杨金水把八木弘等人请到路边上,给他们端来一些吃食,又打开酒坛子给他们倒米酒。八木弘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王成的动作,看他有没有在酒里做手脚的意思。这里,一名护村队的士兵端着碗走了过来,对王成说:“成哥,再给我来一碗。”
王成微微一笑,随手把刚舀起来的一勺酒倒到了那名士兵的碗里,士兵先喝了一口,然后便端着碗走到一边去了。
八木弘放心了,看来这些酒是没有问题的。
王成把酒打完,和杨金水一道,一碗接一碗地端到日本测绘队员的手边。中野正雄也得到了一碗,他端着酒,对韩勇说:“新郎官,来,祝你幸福。”
韩勇也端起一碗酒,要与中野正雄碰杯。中野正雄笑着说:“要不,咱们换一碗酒吧。……我们那里的风俗说,换一碗酒喝,能够沾着一些新郎的喜气。”
韩勇呵呵一笑,爽快地和中野正雄换了碗,一饮而尽,向中野正雄一亮碗底。中野正雄也愉快地把韩勇碗里的酒喝干了。
“好了,多谢你们的酒,我们得继续工作了。”中野正雄说。
韩勇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们的工作,谢谢你们不远千里跑来为我们造福。”
喝完酒,韩勇和中野正雄拱手告别,中野正雄带着人回到野地里继续进行测绘,韩勇一行吹吹打打地走开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中野正雄突然觉得一股倦意袭来。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过于劳累,便从边上的水坑里弄了一些冷水来冰了冰脑袋。但冰过之后,脑子里的倦意反而更重了,眼皮开始往下耷拉,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
不好,中计了,经验丰富的中野正雄即使在昏昏沉沉中也能迅速地作出判断。他强打着精神喊道:“八木君,八木君。”
同样正在与倦意作斗争的八木弘应声走过来,问道:“中野先生,你怎么啦?”
“八木君,你有没有觉得什么异常,比如说头昏?”
“是的,怎么,你也一样吗?”
“其他人呢?”中野正雄慌张地问道。
八木弘抬眼一看,其他的测绘队员都已经在摇晃着身子了。
“哈哈,倒也,倒也!”中野正雄听到一旁有人在幸灾乐祸地喊道,他听出来了,这是刚才与他喝酒的那个新郎官的声音。
“智取生辰纲……”身为华夏通的中野正雄喃喃地吐出了几个字,然后用最后的力气吩咐道:“八木君,快把资料销毁掉。”
八木弘听到中野正雄临倒下前的吩咐,拼着命地向着装资料的箱子冲过去。韩勇见八木弘喝过药酒居然没有倒下,有些惊异,他一闪身,挡在八木弘的面前,道:“想毁灭证据,你还是先过我这关吧。”
八木弘低吼一声,飞起一脚直奔韩勇面门而来。韩勇没有想到这个家伙会突然发难,更想不到他的功夫如此了得,险些被他踢中。幸好,经过秦风一年多的指导,韩勇功夫也已经渐入佳境了,反应速度超过了常人。在八木弘的脚快要踢到他的一刹那,韩勇一偏头,让过了这一脚。八木弘一击不中,双拳紧接而来。韩勇用手封挡,和八木弘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独立团的士兵们此时都已经围了上来,除了与韩勇假扮送亲队伍的十几人之外,在外围的近两个连也都凑上前来了。众人一起动手,把中野正雄等已经昏迷的日本测绘队员捆绑起来,然后便笑嘻嘻地围观韩勇和八木弘对阵。
韩勇看着大家一副打酱油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朱泾村独立团里的士兵早就知道韩勇得到了秦风的真传,功夫甚是高明,但具体如何高明,一直没有机会亲见。现在有这样一场戏看,大家自然不会放过。日本测绘队只剩下八木弘一个人还能支撑了,大家知道这是一场有惊无险的角斗,实在不行的时候,随便上去几个人,以多敌少,怎么也能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