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于飞做出这种败类的事,金大洲肯定知道啊,还在这装糊涂呢。
“你小舅子于飞呢?”
周天问金
大洲。
一听这话,金大洲心里就明白了,看来小舅子是把事情干了啊,周天来兴师问罪来了。
想到此,金大洲还是很紧张的。
但他也知道,儿子金哲肯定会打电话叫人的,这一点不必担心。
只要先拖住周天,帮兵很快就会赶来。
“呵呵,你可真是有意思,找我小舅子干嘛啊?”
金大洲呵呵一笑,很气人的问周天。
周天一看金大洲不说人话,他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直接走了过去。
“你要干啥?”
金大洲吓得向后退了两步,紧张的看着周天。
“你给我过来吧!”
周天二话没说,冲上去伸手就揪住了金大洲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小院里。
“放开我大哥!姓周的,你还打人打上瘾了是吗?”
金大友大吼起来,冲上来准备救金大洲。
可这货太自以为是了,刚冲上来,就被巫酒给放倒在地,一顿爆踢。
金大洲也没好到哪去,愤怒中的周天,岂能轻饶了金大洲?
把金大洲抡倒在地后,周天就是一顿飞脚。
再看金大洲和金大友,这兄弟俩遭遇了这辈子最为惨烈的暴打,脑袋全都大了三圈!
鼻青脸肿自不必提了,二人的肋骨,也断了好几根,疼得死去活来。
踢了一分多钟后,周天停手了,示意巫酒也停手。
来这里,不是虐金氏兄弟的,找到于飞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现在你知道你小舅子在哪了吗?”
周天指着地上如死狗一般的金大洲,冷声问道。
金大
洲都郁闷得不想活了,他堂堂金马镇名人,居然被打成这孙子样,以后还有脸在金马镇呆着吗?
感觉到肋骨断了两根,金大洲憋屈的都快哭了,疼的要命。
“不知道!周天,我草尼玛!”
金大洲吼道,还嚣张呢。
“哼,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周天冷冷的哼了一声,对着金大洲又是一轮暴踢。
直到把金大洲打得满地翻滚求饶了,周天这才停下。
“现在知道了吗?”
周天问金大洲道。
金大洲不敢再骂了,因为他实在是扛不住了。
“知道了,知道了……”
“说吧,少受点皮肉之苦。”
“好,我说。于飞家在乡下,他回乡下了,不在我这里的。”
金大洲有气无力的对周天说道。
金大友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不过却一句话都没敢说。
周天听了一皱眉,于飞这货果然不在金大洲的家里。
“乡下多了,他在哪个乡下啊?”
周天揪着金大洲的耳朵,喝问道。
“于家庄,金马镇西边十几里地就是了。”
金大洲连忙回答道。
“于飞都干了什么不是人的事,想必你都清楚吧?这小子还敢回家吗?没逃跑?”
周天有些不相信金大洲的话,于是问道。
金大洲赶紧说道:“他没逃跑的,因为他知道我肯定不会透露他的行踪,更不会告诉你们他家在哪里。”
“老爸!你别怕姓周的了,我们的人到了!”
就在此时,金哲拄着拐在二楼的窗口,冲院子里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