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慕白说。
“好。”
“你俩啥时候有时间啊?”季母问,“要不咱们抽个时间再重新拍张全家福吧?”
“嗯……今年元宵节回来拍吧。”许慕白提议。
“嗯,好。”
一场晚餐就在谈话中结束,季父话少,没讲过几句话,他就一直在喝酒。
“炮仗在放年货的那个柜子里,你自己去拿吧。”季父说。
“嗯。”季遇礼应了一声,下了桌,往偏房走去。
季遇礼还是有些醉了,脚步虚浮,但又没完全醉。
来回拿炮仗花了两分钟的时间,季遇礼牵着许慕白的手往屋外走去。
“你放吧,我看着你放。”季遇礼把手里的红色塑料袋递给许慕白,袋子里装着仙女棒,冲天炮之类的炮仗,“我有些醉就不放了。”
“行,我还是第一次放炮仗呢。”许慕白接过了袋子,季遇礼则从背后抱住了许慕白,把头放在许慕白肩上。
季遇礼喜欢这样,他可以同时感受到许慕白的温度和气息。身后的尾巴摇啊摇,似在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