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财能力,朝庭用钱之季,需要化州的税赋增长,两相比较自家的胜算不大。这件事自己是借题发挥,站不住脚,如果郭怀理执意上告,引得龙卫注目,于父帅不利。
想到这里,杨忠武冷笑道:“郭老板,饭可以
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是威远镖局章镖头与你家的争执,本少帅是看不惯你们与司马府勾结,以势压人,才替章镖头说上几句。怎么,郭老板莫不是连我也要抓去司马府?”
“是非曲直自有公论”,郭怀理愤然道:“今夜之事有目共睹,郭某相信总有仗义直言之人。”
章天刚眼睛一转,从怀中掏出张银票道:“今夜是章某与振远镖局的同行切磋武艺,一时没收住手,碰坏了酒楼的东西,这一百两银票算是赔偿。”
“啪”的一声将银票拍在墙上,章天刚转身对杨忠武道:“少侯爷,这顿饭吃得不爽气,章某请少侯爷移驾,咱们去凤鸣院边听歌舞边喝酒,包您满意。”
这场争斗不胫而走,无数有心人在关注着事情进展,等待江刺史回归后的反应,安西都护府移镇化州,必将给化州的官场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风起于青苹之末,说不定便会转化成一场风暴。
宁府,宁波老爷子在院中的甬道上慢慢地踱着步,不时地俯下身子嗅闻道旁的花香。一个年青人匆匆走过来,仆人们纷纷行礼,“五少爷好”。这个年轻人是宁波的次子宁贤所生,排行在五,名叫宁清扬,与其父一起打理着宁家的生意。
等孙儿行过礼,宁波直起身问道:“清扬,可有事?”
“威远镖局与振威镖局在栖仙楼争斗,不知爷爷是否知晓?”宁清扬问道。
宁波略问了两句,得知威远镖局身后站着毅勇侯的长子杨忠武,不禁笑道:“安西都护府还没有移镇,手便先伸到化州来了,这个少侯爷可够快的。”
上前扶住爷爷,爷孙往大厅走去,宁清扬轻声问道:“咱家往来的生意护送以前是威远镖局,振威镖局借着江刺史的名头进驻后,咱家便匀出一半给了振远镖局。现在杨少侯爷摆明车马要支持威远镖局,咱们该站在哪边?”
宁波在阶下站住脚,檐前笼中挂着的金丝雀以为有人喂食,欢快地在笼中蹦跳鸣唱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宁波感叹道:“眼下情形未明,咱家无需急着站队,无论谁赢谁输,最终都离不开咱宁家。”
镇西男华府,院中冷冷清清,墙角的青草乱蓬蓬地长着,透出一股子衰败气息。
自打三年前江刺史查问华府掳掠、贩卖小孩一案后,华家便开始走下坡路:出事时几个姨太太带着庶子离开,华府脱身后华政不许他们再回家;罪名虽然让管家华仁背下,但华家的名声却毁了,化州的乡绅不愿同这样的人交往做生意,总算韩家还帮附,靠着姻亲的关系勉强支撑着;家贫事多,华政之弟华胜带着家人去了并州,名义上开枝散叶其实是分家;祸不单行,华文庆在端州阳川县任县令时,迎合天子多征税赋的心理加重税赋逼出人命,御史台观风使奏其“横征暴敛,草菅人命,是为酷吏”,但天子以为忠
心可嘉、手段过激、可期后来,吏部调其任端州句中县仍任县令,官职没变,但却耽误了两年时间。
大厅内的摆设有些陈旧,屋内的人却很兴奋,一向沉稳的华政也满面笑容,次子华文光眉飞色舞地道:“杨少帅收下父亲送去的两匹宝马,答应等安西都护府移镇化州后让孩儿去帅府任职,有杨少帅照应,咱家很快便能东山再起。”
华文明羡慕地道:“哥,你能不能跟杨少帅说说,让我也进都护府做官。”
华政道:“先不急,杨少帅这条线要牢牢抓住,华家的将来就看你们兄弟了。光儿,听说昨夜杨少帅宿在凤鸣院清儿姑娘处,你找你娘要二千两银子,将清儿姑娘赎出来送到杨少帅处。”
华文光笑道:“爹就是大气,有了清儿姑娘在杨少帅身旁替咱们说好话,华家定然再次兴旺。”
等华文光兴冲冲地来到凤鸣院赎人,老鸨苦笑地告诉他:“华少爷,您来晚了,清儿姑娘一早就被
人赎走了。唉,老娘只要了一千六百两的赎身钱,早知道接二连三有人来赎,说什么老娘也不会轻易放人。”
会野府西大街,杨忠武暂居的宅院,门前停着一溜车马,满是前来送礼巴结的人。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