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慕令仪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两眼,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我刚才好像看到宁远了,可是之前传来的消息不是说,她身子不舒服,所以在宫里养着吗?”
慕令仪又想起之前宋尚书家的傻子被杀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和宁远脱不了关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撞了一下景云州的胳膊。
“宋清澜被他媳妇杀死了,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郡主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景云州依旧是保持着冷淡的姿态,似乎前段日子和她无话不谈的那个人是假的一样。
慕令仪当真不了解男人的心,索性直接打了直球。
“就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和宁远公主有关,可是却又不确定,所以就找你参谋参谋。”
景云州音像古井无波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波动,只不过却是复杂的让人猜不透。
“慕令仪,你有时间去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找到关于风情的线索,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慕令仪最近这段时间都在调查这个,可是却始终毫无头绪,如今再次被他提醒,颇有些颓丧的垂下头。
“我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好吗?这不是实在找不到线索嘛,话说这件事情你也不能单纯只交给我一个人,你自己也要上点心。”
慕令仪嘀嘀咕咕,却不敢去看景云州的脸。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突然间走了过来,对着景云州恭恭敬敬的说道。
“景质子,太后娘娘有请,邀您去慈宁宫一叙。”
景云州眉眼一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旁边的慕令仪就凑了过来。
“你是不是传错旨意了?太后娘娘没事找他做什么?太后娘娘是不是说让我去找她聊天呀?”
慕令仪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眨巴了两下眼睛。
那小太监连忙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哎呦喂,郡主殿下,您这可折煞奴才了,太后娘娘的吩咐,奴才怎么可能会记错?太后娘娘说的确实是,要请质子到宫中一叙。”
慕令仪看着他躲闪的样子,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模样。
“既然是这样,行吧,不过我也很长时间没有和舅母聊天了,景云州,干脆我陪你一起吧。”
慕令仪说着就准备跟上去,那小太监满脸为难,就差要直接哭出来了。
“郡主殿下,太后娘娘说了,只邀请质子一个人,奴才只是一个传话,您别让奴才难做呀。”
他的声音里面满是哀求,慕令仪听着反倒是越发觉得古怪了。
刚想要说什么,一到身影就刷的从旁边凑了过来,拽着她的袖子大声喊道。
“慕令仪,你这个大骗子,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只看我一个人,结果我刚才都差点被马儿给撞到了,也不叫你来对我嘘寒问暖,反倒是一直跟着他,我看你心里面就是没有我!”
顾泽辰一派胡搅蛮缠,那委屈巴巴的脸看着就让人心疼。
慕令仪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抓走了,连忙顺着毛呼噜。
“我刚才都已经看到了,你的英勇身姿一直刻在我的脑海中,这不是因为景云州刚才遇到了危险,所以我才第一时间过来看看他吗?而且你看,我还给你买了云片糕,就等着你结束了比赛和我一起吃呢。”
慕令仪现在已经抓住了哄人的精髓,知道顾泽辰这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有其他人,所以吃醋了。
当然这种吃醋,并不掺杂任何不纯洁的东西,仅仅只是友情而已。
毕竟两个纨绔志同道合的玩了这么多年,若是其中一个人提前退局了,那另外一个人岂不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顾泽辰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所以才会对景云州这么排斥。
慕令仪并不知道景云州之前对顾泽辰做的事情,所以在心里面就给了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顾泽辰在看到她手中的云片糕的时候,情绪果然一下子就阴转晴了,抬着下巴傲娇的把糕点接了过去。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真的把我给抛弃,算了算了,看在云片糕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不过这种事情若是还有下次,那就不是一份糕点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慕令仪顺着毛安抚,好不容易把人给哄好了,一转头就看到身后早就已经没有了景云州的身影。
一想起刚才那小太监的百般阻挠,她的心里面就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顾泽辰,你说太后娘娘这个时候找景云州,会有什么事情呢?”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刚才看到宁远了,算起来,景云州和宁远好像是往一处去的,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