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你要是敢晕我就让十个针灸师父拿针扎你!!”
反应过来的赖冰璇一把冲上去抓住了许霜绒的胳膊,怒喝道。
“解释一句就这么难?当初在校长室的时候也是,我只是想让你解释一句不是我霸凌的你,你总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害我被误会了那么久。”
“难道你就是故意要陷害我的?!”
前路后路都被堵死,事已至此,许霜绒已经无计可施。
与其让赖冰璇爆出更多猛料导致事情无法收场,倒不如以退为进,她先掌握主动权。
“赖小姐,我从来没说是你霸凌的我。我只是不愿提起那段黑暗往事,可我从不知道你因此被误解。”
“如果是我的原因导致你深陷舆论,那么我向你道歉。”
说到这里,许霜绒主动看向镜头,深深的冲着镜头鞠了一躬。
“赖小姐没有霸凌过我,霸凌我的人另有其人,但时间过去太久我已不想深究。”
“我不知道是谁突然把这件事拎出来说,不管那个人是谁,也不管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针对赖小姐,我都希望他适可而止。”
“不要再把我当成你攻击赖小姐的匕首了,我不当任何人的棋子!”
长达30秒的一个深鞠躬,起身后,她眼神毅然又愤慨。
一段话立刻把自己摘了个干净,把自己处于被害者的立场,不得不说,她很聪明。
但总有那么一个喜欢拆台的人。
“不是啊。”
谢弥冲许霜绒眨了眨眼,笑的无辜极了,“我寻思你要是从一开始就解释清楚,谁能把你当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