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萧影帝偷偷给女嘉宾扔纸条。”
沈爅卿话音刚落,萧景析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惊恐,下意识的想要解释,上座的三位却已经投来犀利的目光。
【你小子!】
【破案了,沈先生做慈善是为了给自己积德,因为太缺德了】
【老沈这一声告状直接给我笑喷了,三岁不能再多了】
【沈爅卿为什么总是针对景析?是不是嫉妒啊】
【楼上给我整笑了,老沈是嫉妒他比自己矮还是嫉妒他比自己穷啊】
方丈捡起那张掉在地上的纸条,展开。
看清内容时神情一顿,犹豫着念出,“谢弥,我们来玩123木头人吧。啊,我输了,因为我心动了。”
“哎呦我天!”
坐在对面的谢弥捂着心脏痛苦的龇牙咧嘴,“哥们你大庆油田啊。牛导我这算工伤不?”
其他人也是一副憋不住笑的表情。
萧景析面色微窘,连忙解释,“这不是我写的。”
“我可看见了哦。”
旁边的沈爅卿恣意的撑着下巴,墨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来萧影帝也会撒谎啊~”
这欠兮兮的语气。
萧景析嘴角扯了扯,“这张不是我写的,我确定!”
“是吗?那哪张是你写的?”
“……”
很好,中计了。
在此期间,两道影子已经覆盖在他的头上。
萧景析虎躯一震,缓缓抬头,便看到斩男师父和斩女师父一左一右立于他面前,好似那地府里的黑白无常,要索他命。
“你说这张不是你写的,那你原来写的那张内容是什么?”斩男师父面无表情的问。
萧景析沉默了。
数秒后才咬着牙道:“没……我写的就是这张。”
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旁边沈爅卿投来的戏谑视线,憋屈的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
斩男师父冷笑了几声。
“明知我们寺庙的规矩,还敢偷偷给女嘉宾写情书,看来你已经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萧景析猛然想到什么,面色一变,“等等,等……”
“狡兔出击!”
那神出鬼没的男僧人又出现了,一脚把萧景析踹出禅房外,随后外面响起的就是熟悉的惨叫声。
为了给影帝留几分薄面,再加上这画面确实没法播,摄影师没跟上去拍。
但发生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明了了。
【我们至今都不知道萧景析写的那张纸条内容是什么】
【既然他不敢说,就说明内容比老沈写的那句土味情话还要炸裂】
【只有我关心萧景析是真的被戳了皮燕子吗,这可是影帝啊,没问题吗?】
【应该没问题吧,影帝也不靠皮燕子演戏啊】
禅修结束后,沈爅卿将那张写了[谢弥,今晚录制结束我在后殿等你,我们聊聊]的纸条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
嘉宾们的苦难远不止于此。
经历了百无聊赖且坐到腿麻的禅修时间后,午饭是清一色的素斋,青菜、豆腐、大白馒头。
他们试图对节目组表达抗议,节目组却义正言辞的表示,这一切都是寺庙里正常的伙食标准,抗议无效。
于是嘉宾们啃着馒头,随后回到房间午休,平时没有午休习惯的人也得强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因为午休时间手机会被收走。
下午,劳务时间。
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了自己要干的活。
许霜绒和柳沃星去给后院的花拔草浇水。
赖冰璇和谢弥去给前院的菜园子施肥除虫。
邱承晔和萧景析这对难兄难弟去寺庙后面的粪坑里掏肥料回来。
沈爅卿和郁今澈则是去前殿接待今日来寺庙参拜的客人。
“等一下,你再说一遍我的活是什么?”邱承晔嘴角抽搐着问。
经过上午的一出,他现在皮燕子还疼着,站在地上不仅双腿打颤,甚至无法合并。
和他互相搀扶着的萧景析显然也是如此,不过萧景析就好面子多了,愣是强行站直表现出一副没事的模样,实则额头冷汗直流。
斩男师父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挑粪。”
“我他妈真是受够了!”
邱承晔怒吼着把扁担砸在地上,指着镜头后的工作人员骂道,“我不录了!现在就让人来接我走,这鬼地方我他妈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操!”
牛导态度相当强硬,“邱先生,节目录制前是签过合约的,嘉宾要无条件服从节目组的安排,不能中途离开。”
“管你的!老子不录就是不录!”
邱承晔把身上的布衣一扯,趁所有人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