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涟:“花是需要养分的,因为我给它们的是最好的养料,所以它们总是开的足够灿烂。”
谢弥:“你真的不需要吃药吗?”
谢涟:“你还记得它们的养料是什么吗?你之前见过的。”
谢弥:“你刚刚真的有点颠你知道吧,怎么会有人笑的时候是故意压低声音从喉咙发声的。”
谢涟:“看来你忘记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谢弥:“我知道了,你是个病娇,所以你刚刚是故意那样笑的,你在装逼?”
谢涟终于绷不住了,忍无可忍的中断了这场全障碍交流:“够了!”
他营造的恐怖氛围全部被打破了!
这次轮到谢弥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幽怖的笑音。
“原来你刚刚真的在装逼。”
谢涟:“……”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谢涟搬开花盆,按下机关,暗门打开,他把谢弥推了进去。
血腥气息扑鼻而来,里面是各种恐怖的刑具,还有摆放在架子上的福尔马林泡着的不明生物的器官。
谢弥看了一圈。
谢涟走到她背后,笑声阴恻恻的,“怎么样,这样想起来了吗?还记得你第一次误闯这里的情景吗?当时你的表情可真是……”
“太精彩了。”
他的声音藏着一丝颤抖,反光的镜片下是兴奋的眸子,唇角勾起,舌尖从唇瓣舔舐一圈,似是在回味。
“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吗?”谢弥突然问。
谢涟没有回答,只是走了进去,拿起一把沾满血的手术刀,在手上摆动。
白刃反光,刺眼的照在谢弥脸上。
谢弥不躲不避,缓缓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你猜秘密基地为什么叫秘密基地?”
谢涟没说话,那光又在谢弥脸上晃了晃。
谢弥:“你告诉我了,可就不是秘密了哦。”
谢涟还是没说话,光却开始狂晃。
哦,是他的手在抖。
谢弥咧嘴一笑。
“今晚我就去告状,全给你拆了。”
哐当——!
刀掉在地上,谢涟终于慌了,大步冲上来拉住了准备离开的谢弥,“别!”
病娇少年不病娇了,眼睛里是清澈的愚蠢。
唉,抛开这层身份不说,他也不过是一个20岁的大学生而已。
大学生嘛,最好骗了。
……
谢弥靠在花园的躺椅上晒太阳,悠闲的晃荡着二郎腿。
“小登,果汁。”
话说完,谢涟端着果汁过来,将吸管凑到她的嘴边。
谢弥看都没看就努起嘴巴去咬吸管。
谢涟见状,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下一秒他就被扇了一巴掌。
啪!
“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往果汁里放的虫子尸体?!!”
旁边端水果的黎美艳虎躯一震,当即露出讨好的笑容,“打了他可就别打我了哦。”
谢弥反手又是一巴掌,“顺手的事!”
小登和中登一人挨了一巴掌,捂着脸站在后面死死盯着谢弥的背影,幽怨极了。
很快,大厅里响起管家的声音。
“老爷回来了!”
谢弥连忙撂下果汁跑了出去,黎美艳和谢涟见状也撒丫子追了上去。
本想抢在谢弥前面告状,却见谢弥一个滑跪上前抱住了大腿,那嘴跟个机关枪似的就开始了。
“我本是深爱父亲的女儿,却被后妈继弟所害,后妈欺我,继弟气我,将我逐出家门。重来一次,我定要擦亮眼睛,任谁也不能挑拨我和父亲的关系!”
“那我是不是要v你50,聆听你的复仇计划。”大腿的主人说话了,声音有点耳熟。
谢弥抬头,对上沈爅卿那浸着笑的桃花眼,“又见面了,谢老师。”
谢弥:“?”
她抱的是沈爅卿,那她那个有钱爸呢?
谢政德从沈爅卿后面走出来,表情复杂的看着谢弥,那严肃的脸上似是无奈。
“您是老爷带回来的第一个男人。”管家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对着沈爅卿说。
“老白,别玩梗。”谢政德说。
老白管家哎了一声,退下了。
“小弥,起来,地上凉。”谢政德的声音不怒自威,显然是个严肃惯了的人,“这是沈先生,来做客的。”
谢弥看了眼笑眯眯的沈爅卿,又看了眼严肃的谢政德。
然后朝谢政德伸出手。
“老爹,拉我一把。”
“嘶——”
身后的黎美艳和那些佣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