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条斜襟的高开衩旗袍。
付胭将旗袍套在身上。
如果是半个月以前,这身旗袍穿在她身上肯定不如现在合身。
之前她身体虚弱,瘦了些,这半个月辞掉工作在铭玉府里好好养着,体重恢复到了原先。
几个月前霍铭征为她定制的旗袍尺码才会刚好。
她刚将旗袍套上,还没扣上盘扣,弯着腰整理了一下裙摆。
屏风隔着衣帽间的两边,她只觉眼前的光线好像有些晃动。
付胭弯腰的时候,旗袍大开的衣襟口里的春光一览无余。
霍铭征占着身高优势和视力优势,一眼就看到她的胸前一颤一颤的软绵。
水蓝色的绸缎愈发衬得她的肌肤细白如瓷。
付胭发现他,立马直起腰身,捂着衣襟口,背过身去,“不是叫你等我一下吗,我还没穿好,你先出去等我。”
她背过身,十分熨帖的锻面旗袍将她的腰臀曲线勾勒得十分明显。
该凹的地方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该凸的地方更是不留余地。
堪称艺术品。
却又比艺术品多了几分生动的娇媚。
霍铭征走到她身后,嗓音喑哑,“我帮你穿。”
他动作轻柔地将付胭转过身来,她盘在脑后的头发有些乱了,散开几缕垂到胸口,钻进衣襟里。
霍铭征一本正经地将头发从她的胸口掏出来,差点引来付胭的娇喘。
镶嵌了珍珠的盘扣一颗颗扣上。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付胭的胸口,“喜欢吗?”
付胭感觉到胸口的肌肤滚烫,是从霍铭征指尖传过来的温度。
他此刻站在她面前,就像一根烙铁,烫得她产生了危机感。
然而他却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将旗袍的盘扣都系上,又低沉地问了一句:“喜欢吗?”
付胭点头。
“怎么谢我?”霍铭征问她。
付胭抬眸,眼底水光潋滟的,她忽然想起几年前两人在酒吧里的擦枪走火。
她勾着他的脖子,垫着脚,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说呢?”
霍铭征揽紧了她的腰,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倏然一笑,又坏又肆无忌惮,“胭胭,你是不是该履行对我的承诺了。”
他一字一句提醒她,“任意套餐,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