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行事啊。”
“陛下别忘了,先皇驾崩,他不来吊唁,就已经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这样一来,不就更容易叫人相信他会对宗亲兄弟下手了吗?”
这话确实不假。
要知道礼义仁孝,做为传承千年的思想,早就已经根深蒂固,赵桓不来吊唁赵佶,本身就是非常的不孝了。
而在古代,不孝的代价也是最高的,那基本就等于是被直接钉死在耻辱柱上了。
这时候,不管别人泼什么脏水过去,他都得收着!
赵构的脸上逐渐开始露出一丝冷笑,但他却没有直接答应秦桧的提议。
当然也没有不答应。
只是给一个表情,让秦桧自己去悟。
而秦桧做为最擅长谄媚和察言观色之人,在看到赵构的笑容以后,便立刻明白了意思。
有些话,上头的人永远不能说,只能下头去悟,悟出来了,前途无量,悟不出来,则就此雪藏。
就像历史上秦桧戕害岳飞一样,赵构没直接说杀岳飞,但他的所作所为,却无时无刻都在配合并默许着秦桧。
……
从新宋南方边境的徽州,改步行到南宋国都福州。
官道全长五百多公里。
大军行走了足足二十天,才总算抵达。
这时皇陵正巧修好,而驾崩的赵佶也已入陵。
女皇要做的,就是到陵前祭拜,之后再去太庙上香。
“皇弟见过皇姐。”
福州郊外,女皇的銮驾前,赵构阴沉着脸垂首说道。
“不必虚情假意了,你这边,朕一刻也不想多待,你就把去皇陵和太庙的时间安排好即可,朕带皇姐和皇妹们,上香祭拜之后,便要立刻返回新宋了。”
带着一丝厌烦,女皇冷淡说道。
赵构脸色有些难看,“皇姐也不必如此不近人情吧,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亲……”
“剩下的话,你最好别说出来。”女皇冷声说道:“你心中若真有一丝亲情,那这二十多天时间里,前来吊唁的皇室宗亲,又怎会一个个不是暴毙就是横死?”
“皇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朕下的毒手?”赵构皱眉问道。
“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清楚,朕也懒得理会,更不想再跟你多说一句,你回宫吧,别再这里碍眼了。”女皇漠然说道。
“你!”赵构深深吸气,但形势比人强,此刻也只能咬着牙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