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未建立之前,在北方,除了原先的辽国以外,西夏原本也是滋扰大宋的一大势力。
虽然其实力不如辽国,但令人难堪的是,长久以来,大宋对战西夏时,却也是败多胜少!
只有偶尔出现一两个将军,能按着西夏捶,可这些将军,也基本都是昙花一现,然后就反过来被多疑的大宋朝廷自己给剪除了。
于是,十分窝囊的一幕出现了,一个不到现代两个省大小的国家,却常年踩着大宋的脸打!
大宋泱泱大国,却还要给西夏这样的弹丸之地年年缴纳岁币!
可如今,柳尘只是出了趟公差,查办一个贪腐案,结果就捎带手把它给收拾了!
这般扬眉吐气的事,可是大宋从建立到北宋灭亡,都从未出现过的壮举!
是以,柳家军在凯旋而归之时,一路上尽是子民的拥戴欢呼!
直到汴梁城亦不止!
而女皇陛下更是亲率文武大臣,出城三十里迎接。
当然比起那些虚的,女皇主要还是想第一时间看到安然无恙的柳尘。
被迎入汴梁以后。
柳尘却不急着忙别的事,而是找了根荆条,赶往汴梁糕点铺,找到了岳飞的夫人李氏。
关于她在开封府门口的遭遇,柳尘也从王奔他们口中听说过。
所以,刚一见到李氏,柳尘便立刻双手托起荆条,并朝李氏说道:“岳夫人遭难,实是孝直之罪也,今带荆请罪,岳夫人只管来打。”
李氏一听,慌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啊!王爷肩负新宋国运,本就容不得半点闪失,如今能看到王爷平安归来,小妇人已是心满意足,总算没有白挨那一遭。”
柳尘见李氏死活不打,于是转而看向岳飞,“岳将军,你夫人因我遭难,你做为他的丈夫,是不是该替她出气?你来打。”
“王爷,你是想陷鹏举于不忠不义之地吗?况且那狗仗人势的书吏已被流放,此事便算作罢,王爷又何必再来怪罪自己?”岳飞苦笑说道。
柳尘见他也不肯,于是扭头看向岳飞的母亲姚氏。
然而没等他开口,就听姚氏抬手说道:“你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扬得起荆条吗?”
“这……”柳尘一脸尴尬。
而姚氏却继续说道:“王爷实在是难得的大丈夫,叫人刮目相看,所以,打肯定是打不得的,若王爷实在过意不去,敬杯粗茶即可。”
柳尘知道,这恐怕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于是抱拳说道:“多谢老夫人宽宏大量!”
言罢,请来茶水,便双手奉到李氏面前。
李氏纠结说道:“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折煞小妇人了啊!”
“喝了吧,权当是顺了王爷心意。”姚氏也在旁说道。
“这……”李氏面露纠结,最后只能无奈接过茶杯,“王爷礼贤下士,待人以诚,既如此,小妇人也不矫情了,便受了这杯茶,多谢王爷。”
待敬茶结束,李氏便搀扶着姚氏走了出去,只留下柳尘与岳飞坐在厅堂。
“岳将军,有些话,说了你别嫌啰嗦,这新宋,属实还缺不少像将军这般的能人,要是可以的话,真的希望将军能再考虑一番。”
柳尘坐在圆桌旁,由衷的对着岳飞说道。
“新宋有王爷这样的肱骨贤能,便足以使国家兴盛,使百姓安定了,区区在下,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岳飞谦逊一笑,说道。
“将军此言差矣,须知人力终有尽时,如今我还能折腾,倒还好说,但如果我倒了,那这新宋又该何去何从?”
柳尘摆手反问道。
“这……”
看岳飞还在纠结,柳尘于是深吸一口气,接着黯然说道:“看来将军是真的很为难,罢了,既然将军不愿为国家效力,为千万汉人谋将来,那就权当我没说好了。”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即便岳飞也难承其重!
于是赶忙解释道:“不不不,王爷误会了,鹏举自小读书习武,就是想有一天,能为这天下贡献一己之力,只是……鹏举至今尚无作为,又怎敢接下王爷重托?”
柳尘一听,立马正经说道:“勤王救驾还不算有所作为?你是不是太小看我这条命了?”
“不敢不敢,鹏举绝无小看王爷的意思。”岳飞连忙说道。
“好,既然这样,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过些时候,新宋将要另立一支精锐直隶军,待成军以后,便由岳将军统领青龙卫吧。”
柳尘高兴说道。
“这……好吧!多谢王爷赏识!”岳飞抱拳说道。
柳尘闻言,心中狂喜,要知道,这可是被后世称颂,且实打实的武圣啊!
到次日,刚一入朝。
柳尘便保举岳飞入朝,并不吝赞美的当众言道:“鹏举此人,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