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直直的瞪着唐暖宁离开的方向,直到贺景城找来,他才收回视线。
贺景城站在薄宴沉身边,点了根香烟,笑呵呵的问,
“你跟那姑娘到底什么情况?”
“……没情况。”
“没情况你却不出手相救?”
今天他的表现很反常,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三观绝对没问题。
而且人家小姑娘可是在他的地盘呼救,这就说明有人在他的地盘闹事。
他竟然不管,还直接把人家赶出去了。
若是换成别的姑娘,他不管,肯定也会让周生查查情况。
反常必有妖!
所以贺景城料定,薄宴沉和那个姑娘肯定有情况。
而且看看,人家姑娘才离开没多久,他就黑着脸出来抽烟了。
一看就很烦躁。
是那姑娘影响了他的心情。
能影响到他心情的,绝对不会是普通姑娘。
“还是不是兄弟,连我都瞒着?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情场祖师爷,在女人这块,我最懂。免费给你当个情感顾问,说说吧,遇到什么情感问题了,我给你出出主意。”
薄宴沉抽了口香烟,不耐烦道,
“一个想耍心机的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唐暖宁都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他却还是不信她。
“怎么?她想爬你的床?”
薄宴沉瞪了贺景城一眼,继续抽烟。
贺景城笑笑,
“想爬你的床是好事啊,长的那么漂亮,你也不亏。
你看看她一出现,包间里那群人眼睛都直了,一个个都馋成什么样。就连平日里的斯文人尚羽,都原形毕露流哈喇子了。
人家姑娘缠着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道好歹。”
“滚!”
“呵呵,别生气啊,我是认真的,她要是长的没眼看,我肯定不让你从了她,主要是她真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多完美。
要不是从她身上闻到了独特的果香味,这好事压根轮不到你,我都要亲自上了。”
薄宴沉鄙夷,
“你昨天不是刚谈个小女友?今天就要移情别恋了?”
贺景城君子坦荡荡,“你也说了那是昨天的。”
薄宴沉抿着菲薄的嘴唇,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抽烟。
贺景城又说,
“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一个人独守空房,你就不寂寞?”
“不寂寞。”
一个人时,他都会想深宝的生母,日日想,夜夜想,怎么会寂寞?
这次不等贺景城说话,薄宴沉又说,
“她背后有人,她接近我不一定是为了爬床。”
贺景城的表情这才正经了几分,眯着桃花眼问,
“什么意思?有人想用美人计?”
“嗯。”
“谁?薄家那些人?”
薄宴沉蹙蹙眉头,“不清楚,但她私下里跟薄昌山见过面。”
贺景城意味深长的抽了口香烟,好奇道,
“既然知道她接近你有其他心思,怎么不直接打发了,反而让她近了你的身?”
薄宴沉的表情又深沉了几分,
“她擅长儿童心理学,能帮助深宝康复,子轩前些天犯病,也是她看好的。”
“嗯?!”这下贺景城彻底认真起来!
他很吃惊,“子轩嘴里说的漂亮姐姐,就是她?”
“嗯。”
贺景城:“……我的天啊!幸好今天因为你的关系,我没招她,要不然,我姐不得大义灭亲打死我!”
傅子轩的母亲,傅太太,是贺景城亲姐。
都说打弟弟要趁早,长大了就打不过了。
傅太太小时候打贺景城,可一点都不手软,导致现在贺景城看见她,还紧张。
昨天他去看外甥时,傅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说三年了,终于听到子轩叫她一声妈咪了。
还说救子轩的那个唐小姐多漂亮,多温柔,多优秀,多完美。
当时他顺嘴说了句,“那么完美,介绍给我呗?”
结果,傅太太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他耳根子嗡嗡响,指着他嗷嗷,
“你要是敢打唐小姐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你别想着嚯嚯良家小姑娘!”
唐暖宁现在可是傅家的大恩人,傅家上上下下对她感恩戴德。
贺景城心有余悸,吞了口唾液,这才又说,
“兄弟,今天算是你救了我一命!”
薄宴沉:“……”
贺景城稳稳心神,又问,
“那你现在怎么想?如果她是薄家派来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