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墨染传信,让她回京城的时候注意一些,看着些宁王身边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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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卖的贵啊!这在蜡烛下看着,真跟有云朵在上面一样。”桃儿展开布料看着。
“喜欢给自己也做身里衣。”她靠在贵妃椅里看着桃儿剪裁布料。
“奴婢还是不要了, 这太贵了。”
“小守财奴,又没让你掏银子,还舍不得!”她好笑的说了一句。
“对了,主子你什么时候去丞相府清算产业去?”
“想干什么?”她挑眉。
“奴婢当然得跟着去了,我倒要看看,景驰安哪来的脸告诉娉婷郡主满衣阁是丞相府的产业的!”桃儿哼了哼。
“我没打算亲自去,我还打算让你带人去呢!”
她现在能少跟景驰安联系就少跟他联系。
“啊?主子,你就这样真的放手了啊?”
“和离圣旨都有了。”还是她亲自求来的,不放手还留着干什么?
“哼~!”桃儿放下了手里的布料,凑近她,“主子,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的。”
“哦?那我什么样?”
“以前你说过,喜欢的东西就要牢牢的握住,出击才有机会!”
“可说的这话有个前提不是么?得是喜欢的,可如今我不喜欢了,自然得放手不是?”
墨无双不怪她说这些话,可能是曾经她爱的太热烈,如今瞬间冷静下来让人无所适从。
就像滚烫的热水瞬间成冰一样。
但是爱就这样,热烈的时候能将热恋中的人烫的滚热,不爱的时候就像万年寒冰一样让人瞬间死心。
“真的不喜欢景驰安了?”桃儿不相信的问。
“不喜欢!”她坚定的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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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回到家的景驰安就看见娉婷郡主坐在椅子里生气。
“你怎么了?”
“哼!”娉婷郡主扭过身子哼了一声。
“嗯?”男人上前又问着。
“你说让我去满衣阁买布料!”她嘟着嘴生气的说,“但你怎么没告诉我,那是墨无双的产业?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在她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
“你遇见无双了?”他语气里带着惊讶。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关心我遇没遇见墨无双干什么?”她站起来吼着。
“哦!那你就买个布料有什么好丢脸的?”
“都怪你,我都不知道满衣阁是她的,我以为是你的,你都没告诉我这些!”一想起白天,她生气的跺着脚。
“满衣阁确实是无双名下的。”
“你气死我算了!”见他还这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她生气了。
“你现在跟她已经和离了!满衣阁既然是她名下的,那就是她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名下的东西你现在是不能用的!”
景驰安的脸色暗沉下来,“和离圣旨不是我接的,我从未承认过我和她已经和离。”
“你!那我算什么?”她声音里带着悲伤。
“你是平妻!”
娉婷郡主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她确实以平妻的身份进的府里,可墨无双在当日已经和离出府了。
在她没进门之前就和离走了。
她现在是他的正妻才是。
可是他,在他心里居然不承认他们已经和离。
“她说,说改日会来府上清算那些产业!”
她看出来了,墨无双在努力的忘掉他,现在纠缠不清的是他!
他坐在椅子里沉默着不开口。
“你到底想怎样?你如果那么爱她,为什么要答应和我在一起?”她走近他质问。
“娉婷,我说过,无双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当初你也知道!”所以,这趟浑水是她自己愿意进来的。
“我是知道,我当初也在努力的想做好你的平妻,可现在你们和离了,墨无双她离开你了!”她吼着,“是你在纠缠她,是你大婚第二天就去找她,是你新婚之夜喊着她的名字!
景驰安,是你给了我爱的希望,却又缠着墨无双紧紧不放的!”
“她是我的妻子!”
“可我也是啊!”她豆大的眼泪往下落,眼里带着无措。
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国家,她才十六岁根本弄不明白这些麻烦事。
她在努力的为了他而学,可他却一直这样不温不火的样子她以为成了婚就好了,可他还真是这样。
“别哭了,多大点事就哭,还跟个小孩一样。”他站起来哄了她一句,伸手把她的眼泪抹去。
他一哄,娉婷的心里更是委屈。
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