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不在乎时肆,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也不在他孩子身上投入一丝一毫的感情,更不会记得曾经对年幼的孩子做出的任何许诺。
但有些时刻,他们也是真的在逃避,逃避曾经对孩子做出的伤害,否认过去的一切。
“我不断向她强调怎么会忘呢,当时闹得那么厉害,我所受过的伤害怎么能被那么轻易的遗忘?”
墨利诺厄浑身颤抖,越说越激动,随着她身体的挣扎,禁锢她的镣铐也更加通红,近乎将她整个人灼烧。
“或许是我叫嚷得太厉害了,珀耳塞福涅竟露出了嫌弃又厌烦的表情,甚至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说【至于吗?一点小事儿记到现在。】”
【辛辛苦苦养你到现在,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小心眼的家伙,早知道你这么记仇,当时就不该留下你。】
墨利诺厄要吐血了,“她怎么就没有想过,不是我小心眼,而是我过去受到的伤害太重,以至于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呢?”
“折磨了我那么多年的童年阴影,她就用一句我不记得了,或是我斤斤计较,便将责任推卸到我身上?”
“她不肯说出过去的错误,可当我将那些伤疤撕开,反倒成了攻击亲生母亲的罪人?”
墨利诺厄浑身身上下都是疤痕,有早已结痂的痕迹,也有溃烂发臭的腐肉,“你不知道珀尔塞福涅当时的态度有多么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地质问我以什么样的态度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