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里的管家和下人,也被羽熹的话给混淆了视听,一时也不知道,究竟是沈雪城在陷害羽熹,还是羽熹在陷害沈雪城。
沈雪城一脸的怒气,走到羽熹的跟前儿,沉默了半晌也没说一句话。
沈雪城可是研究过心理学的,做了亏心事的人,越是这样的安静,就越是能让对方露出马脚。
果不其然,羽熹面对沈雪城的目光,即使是再镇定,额边还是渐渐冒起了汗珠。
沈雪城伸手把在了羽熹的脉搏上,诧异地笑着:“看看,你这心,都已经慌了。看来今夜你是想要构陷本妃不成,又要来给我泼脏水吗?本妃被问了罪,你以为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坐上这锦轩王妃的位置吗?”
沈雪城锋利的眸子里透出来的光,像是能杀人一般。
“王妃明明自己做了错事,还硬是要抵赖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王妃明明做出了与人苟且之事……”
还不等羽熹说完,沈雪城便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你说的不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你放心,本妃知道你身上还有伤,不会对你怎样的。不过……”
转过眼,沈雪城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了羽熹身后的双儿:“方才你说……是双儿看见了本妃与人在假山后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本妃倒是想问问,你究竟看见什么了?”
双儿被沈雪城这么一问,顿时语塞:“王妃……奴婢看见,王妃与彭侍卫……”
“做了什么?”沈雪城一副要你好看的样子,盯得双儿后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羽熹一个转身,伸手就打了双儿的脸上。怎么着,这栽赃嫁祸之事,也不能落在自己的头上。
“你这奴婢,什么都没看清,也敢来我这儿胡说八道,还害得我被王妃误会了。”
误会,你以为这一切,是你一句“误会”便能敷衍了事的吗?
看着她们自己人打自己人,沈雪城的心里,还真叫一个痛快。
“你以为,把事情推到双儿身上,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吗?”沈雪城说完,便又坐回了上位,长吁一口气。
“映岚,送羽夫人回房去休息。养好身上的伤之前,不许出房门半步。”
“是,王妃。”映岚立即便带着几个侍卫,送羽熹回了她的房里。
还在正堂的沈雪城,立即就把枪头对准了眼前的双儿。
“想不到吧!有一天,你也会落到我的手里。”沈雪城这一招引蛇出洞,还真是一箭双雕。
不仅引出了羽熹这条大蛇,还勾出了双儿这条小蛇。
“请王妃明查,奴婢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听羽夫人的吩咐。”双儿见情势不好,立即就向沈雪城叩了个头,极力辩解道。
从前在皇后娘娘的身边,就算千好万好,那也是从前了。如今这可是在锦轩王府,沈雪城才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
形势逼人,双儿作为羽熹身边的侍女,也不得不向沈雪城低头。
只是沈雪城会放过她吗?
“此事究竟是谁人所为,本妃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双儿,还记得你对本妃所做的事儿吗?”这一夜,沈雪城注定是睡不着了。
既然你羽熹要对我放招,还拿彭越来诬陷我的清白,那我们便来互相伤害吧!看看究竟是你这个古人厉害,还是我这个现代人技高一筹。
“你大概不知道吧!本妃可是很会记仇的。你们主仆二人,本妃一个都不会放过。”
双儿一个奴婢,现在又没了皇后娘娘这个强大的主子庇佑,在沈雪城面前,也不免开始心慌了。
“王妃忘了吗?奴婢原本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王妃就是要处置奴婢,也得看看,皇后娘娘答不答应。”双儿想着,搬出皇后娘娘,总是能让王妃有几分顾虑的吧!
却不成想,沈雪城为了让双儿尝些苦头,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怕是你忘了,你如今已经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了,而是羽夫人身边的人。本妃身为锦轩王爷,处置一个妾室身边的侍女,合情合理。”
沈雪城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侍卫,吩咐道:“来人,杖责二十。”
双儿就是在皇后娘娘身边,也从来没受过杖责。乍一听沈雪城的话,心里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是,王妃。”
侍卫很快便押住了双儿,手里还拿着又粗又长的棍子。
这些东西,双儿看着就觉得害怕。从前只见过别人受罚,想不到如今,自己也要受这种罪。
“不……王妃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双儿叫得再是凄厉,沈雪城也要叫她尝尝皮肉之苦。
“还不动手?”
沈雪城喝着茶,看着又长又粗的棍子,打在双儿的屁股上。虽然没有渗出血来,可听那响声,沈雪城便知道,这一棍子下去,一定打得不轻。
“王妃……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