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脑袋,暗暗揉了一下。
啊,真舒服。
他眉梢飞扬,像白赚了一样,心里美滋滋的窃喜。
柏念也沉吟,看来在外面,是阻碍了阿牧的发挥。
他从对方掌心起来,抬爪子,向对方招手。
“……什么意思?”徐牧茫然。
柏念也这次把手往下,示意要他低头。
徐牧不确定地问:“是要我低头吗?”
垂耳兔点头。
“哦哦,好。”徐牧乖乖低头,“这样可以吗?”
柏念也计算蹦起来的高度,纵身一跳,恰好落在颈窝。
徐牧愣住,脖子一热,像有软乎乎的一团麻薯挨着。
但手反射性地扶住垂耳兔,担心对方摔下来。
柏念也坐得稳稳当当,尾巴慢悠悠地落下,左右摇晃。
他拍拍徐牧的手,意思让对方松开。
徐牧复杂地问:“念也哥……你要这样看吗?”
柏念也又点头,是呀,反正你不好意思在外面rua我,就我贴你啊。
“……好的。”徐牧慢慢放下手,重新放回膝盖。
柏念也歪头,抵着温热的颈窝,继续看纪录片,渐入佳境。
一人一兔,分外和谐。
——这是表象。
徐牧看似认真,实则眼神涣散。
老天爷,他好像真的变成变态了……
他满脑子都是:好软啊……
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毛绒丝滑的触感,沉甸甸的压下来。
果然,念也哥全身上下,只有屁股最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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