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咽口水,可惜了,到嘴的美味鲜肉吃不到了。
除了楚歆羽,其他人一听男人的话,都很吃惊讶,尤其是今日参加宴会的姑娘,她们都见过男人描述的丫鬟,这人不是谁,正是童珍的贴身丫鬟,她今天就是带了这个丫鬟来,所以很多人都见过。
原来情事是这样的,这男人根本不是楚五姑娘的老相好,是童姑娘自己算计别人不成,反把自己赔了进去,再来反咬楚五姑娘一口,反咬不成就泼脏水。
丫鬟被男人抖了出来,童珍脸色气得一阵清一阵白,心里暗骂自己当时脑昏了,才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男人合作,她不甘心!
为什么只要跟楚歆羽对抗上,她必败下来呢?心里的阴霾堵得严严实实的,气都喘不过来。
“还说什么?”杨茜珺耐性不好。
“她说只要我睡了楚五姑娘,将来便是忠毅侯府的姑爷,楚五姑娘是忠毅侯府的嫡女,嫁妆肯定丰厚,够还我欠下的一屁股债。”
听到这里,杨茜珺用小刀柄狠狠敲打了一下男人的头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以为自己是谁?玉皇大帝?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胆敢俏想你不该俏想的人?”
男人看情势对自己不利,便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包括带自己进来的姑娘,楚王妃听了很愕然,原来是芳红带人进来的?
这侍女跟在她身边已有两年了,自己对她一直不薄,居然连合外面的人陷害楚亲王府的客人,若传了出去,她以后哪还有面举办宴会?
叫芳红的侍女大喊冤枉,“王妃,奴婢没有带他进来,奴婢跟他根本不认识,奴婢对王妃忠心耿耿,而且奴婢跟楚五姑娘无仇无怨,又怎会陷害她?请王妃,郡主明鉴。”
说完,她白着一张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
楚歆羽冷笑道:“若与你无关,你为何跟楚王妃说我想歇息,让你先离开?若你不是心里有鬼,你会这样跟王妃说吗?若不是我换了衣服便离开,如今是不是倒霉的是我?”
昭阳郡主道:“刚才你还心虚的想离开,若不是本郡主发现你神色有异,只怕你早就趁机溜走了,去跟你的主人禀报情况。”
“来人,将这个贱婢和这男人给我押下去,好好审问。”楚王妃脸色很难看,她是个聪明人,童珍无端出现厢房,这侍女却跟她说楚歆羽让她先回来,她要歇息片刻,当时她因为招待客人,并没怎么在意,如今看到这一切,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都无心追究童珍为何会出现厢房,这姑娘心术不正,宴会开始就陷害了楚五姑娘抢她的金绣球,谁知转身又想出阴毒计来陷害楚五姑娘,这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时门外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显然都知道房里发生的事,童珍惨白着一张脸,继而想起自己此时衣着不整,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才她只顾着把脏水往楚歆羽身上泼,忘记了整理衣衫,如今这一副模样,那男人身上又半祼着,不用去打听,只须看一眼便知道发生什么事。
如今她名声毁了,还能有好姻缘吗?难道要嫁给眼前这个男人?
想到这男人一副尖嘴腮猴之相,她就想作呕,她要嫁的是门名世家公子,而非这种市井下等阶层的人。
楚歆羽都能被皇上赐婚给北平侯,她想嫁皇上也不是痴心妄想的,可如今一切都泡汤了,都是因为楚歆羽!
芙蓉厅那边,童珍的堂哥童宇听到朋友议论,才知道自己堂妹竟做出这样的事,气得真不想承认她是自己的家人,宴会还没有结束,急冲冲领着她回家去。
经过这一闹,晋京城一夜间刮起两阵狂风,一阵是,原来她并非传闻所说的草包,她不但品貌出众,蕙质兰心,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在百花宴拿了最优秀,被皇上亲口赐婚给北平侯,很多人听到这消息顿时炸开来了。
忠毅侯府自那天起,何氏收到不少请柬,不是来拜访套交情,便是邀请她们去参加宴会什么的。
另一阵风便是童大学士的孙女童珍与男人在楚亲王府幽会被撞破,两人衣衫不整,被人骂无耻淫荡道德败坏,童家的人几乎都不敢出门,怕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而童珍则被送去家庙反省。
不日后,那个男人让媒婆带着聘礼上门求娶童姑娘,却被童家人赶了出去,连聘礼也扔出门外,男人见求娶不成,一气之下,把童姑娘已毁身于他的事散播了去,连她身上哪里有颗痣都说了。
谣言传开来,童府里的姑娘便被贵女世家千金设为拒绝来往对象,童大学士气得几乎晕倒,下令再不用接童珍回京城了。
这道令等于放弃了童珍,童家再没有这样的人,而那男人仍不依不扰的上门求娶童珍,直到半年后,这骚扰才停止。
当然这是后话,便不再提了。
且说厢房这闹剧散了后,旁则的小跨院有一颗大树,树枝郁葱,两道白色身影从树上跃下来,其中一道青白身影道:“你想清楚了吗,当真要娶她?”
蔺宸曜目光看向某一处,不知看到什么,蹙了下眉头,听到他的话,收回眸光道:“我像言而无信的人吗?”
萧敬炫严肃道:“我不知道你像不像,但你曾对某人有过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