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县令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立即下令调动官兵,准备包围寺庙。
官兵们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寺庙,陈锦年和顾县令则躲在暗处,观察着寺庙内的动静。
亲自让顾县令出马的事可不多,要知道顾县是大事不为所动小事请不上的人,今日寺庙之事撼动他过来,证明事情非同小可,跟来的官兵们也是十分警惕比往常打起十二分精神。
只见寺庙内灯火通明,那些僧人们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们便手持洋武器,走出了寺庙。
“动手!”顾县令一声令下,官兵们纷纷冲上前去,僧人看是官兵瞬间不敢动。
寺庙中的僧人不为所动,可却掩不住弥漫的肃杀之气。
陈锦年立于官兵阵列之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些僧人们。
只见他们面面相觑,虽然手持洋武器,却对官兵们畏首畏尾不敢轻易动作。
陈锦年心知,这定是顾县令给他们的压力所致。
他回头望去,只见顾县令站在官兵们的最前方,神态坚定,毫无惧色。
官兵们亦是士气高昂,严阵以待,誓死守护县令的安全。
陈锦年心中感慨,深知今日之战非比寻常。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顾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我已搜遍寺庙,却不见住持慧圆的身影。”
顾县令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法礼、慧明二人何在?”
陈锦年指了指一旁被绑着的法礼和慧明,说道:“他们二人在此,但问及慧圆住持的下落,却矢口否认认识他。”
顾县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走到法礼和慧明面前,冷声问道:“你们当真不认识慧圆?”
法礼和慧明二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否认。
陈锦年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不已,他知道这二人定是心中有鬼才会如此慌张否认。
“哼!”陈锦年一声冷哼,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你们二人休要狡辩!快说出慧圆的下落,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法礼和慧明被他这一喝,吓得浑身一颤他们心知若再不说实话,恐怕性命难保。
于是,二人话锋一转,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确实不知他的去向,也没告诉我们。”
“不知去向?”陈锦年冷笑一声,“你们身为寺庙僧人怎会不知住持的下落?分明是在撒谎!”
说着,他拔出腰间长剑指向二人,厉声道:“快说!否则我立即将你们斩首示众!”
法礼和慧明见状,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求饶道:“我们真的不知他的去向啊!求大人饶命啊!”
陈锦年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中更是冷笑不已。
他知道,这二人定是怕死,才会如此求饶,但他也明白此时不是心软的时候。
“哼!既然你们不说实话,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陈锦年说着,一挥长剑,命令官兵道:“将他们二人押回衙门,严加审问!”
官兵们闻言,立即上前将法礼和慧明押住。
二人挣扎着求饶,但陈锦年却不为所动他知道,只有将他们带回衙门,才能逼问出慧圆的下落。
此时,顾县令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陈锦年的做法。
顾县转身对官兵们说道:“诸位辛苦了!今日之战,我们定要一举拿下这些邪教僧人,还百姓一个安宁!”
官兵们闻言,纷纷高呼:“县令英明!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百姓安宁!”
陈锦年也趁机说道:“诸位同僚今日之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不可有丝毫大意待我们捉拿住慧圆住持后,再一并审问这些邪教僧人!”
官兵们齐声应诺,士气高昂。
陈锦年心中满意,知道此次行动已成功大半。
他挥手示意官兵们行动,自己则紧随其后,准备亲自押送法礼和慧明回衙门审问。
官兵们押着僧人们缓缓离开寺庙,陈锦年和顾县令则并肩而行,商议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他们知道,只要捉拿到慧圆住持,就能揭开这个邪教组织的真面目,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
翌日,天刚蒙蒙亮,盘牛县的街头巷尾便已经热闹非凡。
村民们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着昨夜寺庙僧人被官兵带走的消息。
这些僧人平日里在村民眼中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如今却突然成了阶下囚,这让众人都感到难以置信。
陈锦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从街头走过。
他身穿一袭青衣,腰佩长剑,英姿飒爽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见到村民们议论纷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乡亲们,今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村民们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