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寺庙中的和尚,也似乎对此事守口如瓶,从不向外人透露半点风声。
陈锦年心中明白,这寺庙中的和尚定是有着一套完整的应对之策,想要查清楚真相,还需从长计议。
这日,陈锦年和一名镖师在寺庙外偶遇了一名曾经找大师治病的男子。
那男子见到陈锦年等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陈锦年上前问道:“这位兄弟,看你神情不错,想必是病已痊愈了?”
那男子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自从拿了大师的佛牌后,我便按照大师的吩咐,每日念诵佛经,果然不久便病愈了。”
陈锦年心中一动,问道:“那大师可有告诉你,这病是如何得来的?”
那男子想了想,说道:“大师说,我这病乃是因为心中杂念太多,导致气血不畅,只要心诚则灵,念诵佛经,自然能够驱邪避病。”
陈锦年闻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知道,这寺庙中的和尚定是利用了人们的迷信心理,以治病为名行骗。
而他们给出的佛牌,恐怕也只是个幌子而已。
他谢过那男子后,便与镖师回到了镖局,他将所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蒋莹,两人商议了一番,决定从佛牌入手,揭开寺庙的真面目。
陈锦年找到了一名精通佛法的僧人,向他请教佛牌的来历和功效。
那僧人告诉他,佛牌乃是寺庙中的一种法器,通常用于祈福保平安,但不同的寺庙、不同的和尚所制的佛牌,其功效和寓意也各不相同,有些寺庙为了吸引信徒,甚至会在佛牌中掺杂一些不明物质,以此来达到所谓的“神奇效果”。
陈锦年听罢,心中已经有了底,他决定暗中购买一些寺庙中的佛牌,然后找专人来鉴定,看看其中是否有什么猫腻。
经过一番周折,陈锦年终于买到了几块佛牌。
他将这些佛牌交给了蒋莹,让她找人鉴定,不久之后,蒋莹便带着鉴定结果回来了。
她告诉陈锦年,这些佛牌中确实掺杂了一些不明物质,这些物质对人体并无益处,反而可能产生一些副作用,同时,她也发现这些佛牌的制作工艺十分粗糙,显然不是出自高僧之手。
陈锦年闻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知道,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寺庙中的和尚是在利用佛牌行骗,接下来,他只需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便能让寺庙的丑行无处遁形。
谁知,一泼未平一波又起,陈锦年虽习惯了,不过他也不想什么事都还没解决的时候,又出一茬。
陈锦年与蒋莹并肩走在前往药师家的路上,两人步伐匆匆,面色凝重。
蒋莹不时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锦年,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就这样突然离世了,我们前两天还在一起品茶论药,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
陈锦年紧锁眉头,心中也满是疑惑:“此事的确蹊跷,蒋莹,你可知药师平日里可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蒋莹摇了摇头,说道:“药师为人和善,医术高明,深受乡亲们的尊敬,他平日里除了研究医术,便是与我这般朋友品茶聊天,从未见过他与人结怨。至于异常的举动……我想想……”
她突然停下脚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前几日药师曾提起过,他最近在研究一种新药,说是能够治疗一些疑难杂症。
但他也说过,这药的药性极烈,稍有不慎便会致命。莫非……”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动:“新药?你可知道那药的名称和配方?”
蒋莹摇了摇头,说道:“药师并未详说,只说是在古籍中寻得的秘方,他担心药方泄露出去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直秘而不宣。”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了药师的家门前。
只见门前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影蒋莹推门而入,陈锦年紧随其后,他们走进屋内,只见药师的家人正围坐在堂前,神情悲戚。
蒋莹上前问道:“药师他……怎么会突然离世?”
药师的家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之色,其中一人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啊,他前天晚上还好好的,昨天一早便发现他已经,已经没气了。”
陈锦年皱了皱眉,说道:“可否让我们看看药师的遗体?”
药师的家人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他们带着陈锦年和蒋莹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小屋。
小屋中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盖还未合上。
蒋莹上前轻轻抬起棺材盖,只见药师静静地躺在里面。他的脸色青紫,全身的皮肤都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
蒋莹捂住口鼻,眼中泪水夺眶而出:“这……这怎么可能?两天前他还好好地站在我面前,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陈锦年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药师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