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的看着她,眼尾越发红艳。
这
楚宁歌没坚持到一分钟,败下阵来:“好好好,不拦不拦。”
赫兰夜猛的将她搂在怀里,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露出得逞的笑,自从发现楚宁歌吃软不吃硬后,他就发现这招特别好使。
以后要多用用。
抱着抱着他手又开始不安分,顺着衣襟就往里面爬,还没等楚宁歌阻止,他已经攀到了最高处,还顺手捏了捏。
楚宁歌:“拿出去!”
“不。”赫兰夜一边亲吻着她耳垂,一边暧昧的说着:“我感觉它又长大了一点,是不是我的功劳?”
是个屁!这货就是来占便宜的。
楚宁歌猛的推开他,赫兰夜顺势后退一步,然后就看见他腰带啪嗒一下落到地上,随后衣服散开,裤子也跟着掉到了脚踝。
就那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
楚宁歌瞪大了眼,饶是她脸皮这么厚,还是被赫兰夜这骚操作给弄脸红了。
“你不是说有‘正经事’找我吗?这就是你的正经事?”楚宁歌咬牙,尤其是正经事三个字咬字特别重。
赫兰夜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幽怨的看着她,慢悠悠的把裤子捡起来,恶人先告状:“你要是想看,又不是不给你看,急什么?我‘正经事’还没说呢!”
楚宁歌闭了闭眼,没救了!
这混蛋,这混蛋!
哪有人一丝不挂真空上阵的,连条内裤都没有,他那腰带是头发丝嘛,一碰就断。
不过可真壮观啊!
赫兰夜凑近她的脸:“阿宁,你怎么流鼻血了?”
楚宁歌一摸鼻子,我艹!
脸丢大了,居然还真有,肯定是前两次被这货给勾引的,火气太大,又宣泄不出去,瞅瞅都给孩子憋成啥样了!
“有事就说,没事滚蛋!”楚宁歌侧过身去,不想看他,她得平复一下躁动的血液。
要不是怕他死床上,她高低都把他给办了。
赫兰夜憋笑:“阿宁,我又不是不给你用,会憋出毛病的。”
楚宁歌擦干了鼻血,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姓赫的,你给我听好了,等你把蛊解了的,我高低榨干了你。”
一天天的勾引她,这谁能受得了?
赫兰夜表示很期待,双眼亮晶晶的,一边勾着她的手指:“那说好了。”
此时的他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大片胸膛,楚宁歌一把将他衣服合上,恶狠狠的说着:“你干脆不穿得了。”
赫兰夜很光棍:“那我脱了。”一边做势要往下剥。
“别别,祖宗,我错了,正事儿,说正事儿。”
“哦,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原谅你了。”
楚宁歌:“?”这叫什么事儿啊?
“咳!”赫兰夜掩唇偷笑:“说正事。”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布包:“这是杜魁着人送来的,里面是一只香,据杜魁说这香的味道闻了会使人头晕,你帮我看看这香有什么问题?”
楚宁歌见他一本正经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她热的脑袋要冒烟了。
“我看看!”
楚宁歌拿起来打开,还没凑近去闻,就先打了两个喷嚏。
“这味儿,确实很浓啊!”
楚宁歌又仔细嗅了嗅:“就算不能全部辨别出来,但这香里至少有两味药肯定没错,一味是‘缠情’,是制作合欢散一类助兴药的必需品,一味是阳起石,壮阳的,至于别的嘛!这个香味仔细闻尾调还有点甜腻腻的”
她走到桌边,拿出常备的小刀切下一点点香,对赫兰夜说:“把烛台端近一点。”
楚宁歌把香捻成粉状,仔细又专注的用刀尖一点点分离着里面的物质。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
昏黄的烛火在她脸上度了一层光晕,蝶翼般的睫毛,落下一双剪影,更显得她美的出尘。
赫兰夜仔细打量着她,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她如娇蕊般的嘴唇。
这嘴唇他亲口尝过,一触难忘。
再往下看,因为两人刚刚的撕扯,她领口微微敞开,优美的锁骨下,一道傲人的凶器在微微起伏。
咕咚一声,赫兰夜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变得炽热无比。
小帐篷更是随着主人的心意而动,画册上的各种妖精打架图案,塞满了他整个脑袋。
楚宁歌还不知道自己又被惦记上了。
她挑出一点点亮晶晶的黑色东西,仔细观看,为了确定猜想,她放到烛火上烧了一下。
一股青烟腾起,楚宁歌仔细闻了闻,拧眉想了想:“这怎么有点像虫类尸体味道?”
她这边自言自语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赫兰夜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更加占有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