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感,毫无演戏的成分。
杜魁本想讥讽她两句,可一见她又开始掉眼泪,也不知怎么的,那嘴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以前一听楚氏说话就烦的不得了,可今天见她哭得可怜,却半点苛责的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好像还想哄哄她。
杜魁在心里唾骂自己,‘真他娘的见鬼了!’
他拎着蛇就想走过来,楚宁歌抱着自己制止:“停停,你可别过来。”
杜魁皱眉:“不是你让我帮你找蛇吗?”
“你手里啊!吓死人了。”
“死蛇你也怕?”
楚宁歌理直气壮:“怕呀!它没有腿,会在地上蠕动,可吓人了。”
在她的观念里,软体动物跟癞蛤蟆没什么区别,不咬人,它也膈应人。
杜魁白她一眼,拎着死蛇走出去,一会又拎了个袋子进来。
楚宁歌见他进来,快步跳下床,跑到他后面躲着,叮嘱道:“你帮我看看床上和床底,刚刚那条蛇就是在床上,可把我吓死了。”
杜魁无奈,在床上一阵翻找,又蹲在床下一阵敲敲打打,什么都没有震出来,他起身:“没有了,有一条都了不起了。”
楚宁歌摆出一副可怜相,怎么办?她就是害怕蛇,刚刚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现在想起来还浑身不舒服。
她可能再也睡不着了!
楚宁歌还是怀疑是赫兰夜要杀她,嘴里嘟囔:“那蛇是怎么钻进来的?”
她这么一说,杜魁就想起她刚刚骂人的话来,嗤笑道:“怎么,你不会是以为公子叫人放进来的吧?公子要杀你,还用得着玩这种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