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给他疼的鼻涕眼泪俱下,虽然他根本分不清自己的眼睛到底是在流泪,还是在流血。
处理完所有伤口,屠夫如大病初愈般躺坐在木桩凳子之上,他身上的多处伤口已经在他强大的恢复力下开始愈合,只有那只眼睛还在时不时的流着黑红之物。
他看了看不知为何还在呆怔之中的凤渊,苦笑道:“你小子倒是命好,竟是一点伤都没有,看来那第一波的伤害,我还是全部给扛了下来的。”
凤渊仍然纹丝不动,手中依然紧紧地握着那把短刀状的妴胡。
屠夫叹息道:“今天多亏了妴胡,没有它的帮忙,就你那倔驴性子,我俩在第二波攻击下,必定全部完蛋,到时候,河洛镇会乱成什么样子,不敢想象。”
见凤渊仍是不动,屠夫警觉了起来,他猛地站起,快步走到坐在地上的凤渊身边,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问道:“二弟!二弟?”
屠夫又试了试凤渊的呼吸,在确认无碍后又把了把他的手脉,屠夫满脸不可思议道:“二弟,你不是吧?完蛋玩意……被吓傻了?…!!!”
凤渊突然开始缓缓转头,屠夫惊了惊,凤渊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哭的梨花带雨,随后又绽放出无比兴奋且阳光的笑容,两种表情不停地变幻,看的屠夫一度以为他的二弟已经被某种神秘力量给控制了。
凤渊突然激动道:“大哥!有希望了!有希望了!这下咱们河洛镇真的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