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你跟我一起走啊!是哥哥你自己说过的你走到哪里你都会带着我的,你跟我一起走不就行了吗!?”
巴德焦急的直跺着脚,他知道哥哥疼他,可是,哥哥的职责就是什么都不能说,哥哥可以去的地方,他却去不得,哥哥也没有办法违反工作的职责肆意妄为;因而,哥哥只能带着他一直远离远离他的职责。到了现在哥哥都还没有告诉他,爹娘叫什么,他们是什么人?哥哥到底做的是什么工作,就连他的姓氏名字到底是真是假,巴德都搞不清楚。他只知道哥哥的工作就是保密,什么都要保密。
哥哥说他叫清风,可哥哥的宝剑明明也叫清风,巴德知道哥哥和他的名字都是假的,问及哥哥。
清风也只是说:“巴德你知道的,哥哥的身份暂时还不方便对你透露什么。至于,巴德的这个名字是哥哥想了好久才为你取得,算不得假。”
巴德知道哥哥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只是因为要照顾他,所以,很多地方哥哥都不能去,很多事情哥哥也做不了。
巴德有些自责和为难,看着别的小朋友总是在一个地方居住着,有熟悉的家人和朋友;可是他只有哥哥。只要是有人烟的地方,哥哥都会带上面具,有的时候,哥哥忙起来他一两个月,甚至,三四个月都看不到哥哥面具下的脸;他会害怕自己忘了哥哥长什么模样,以后要是找不见他怎么办?!好多和他一样的小朋友,他刚刚和他们熟悉起来,哥哥就又会带着他离开。
他想要安定下来,故而和哥哥小声嘀咕了几次,巴德没有想到哥哥就真的决定要把他送走了,巴德这才感到害怕,可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期待。
来到炎城部落的门外;清风有心将怀中的巴德放下,可是巴德不撒手,清风只好继续抱着他轻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即将要面对的离别,继续前行。
部落内的人们看到清风和他怀中的巴德,都是一脸好奇和欣喜的模样,就像是见到了久未回家的亲人一样。有几人和清风亲切的打了招呼,就像是面对熟悉的邻居一般自然,每一个人都似是对他们的身份感到好奇又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清风抱着巴德继续向着部落里的那个大院子走去,面对他们一路说笑和打听;清风友好的配合着,不必要的问题都被他机巧避过。
路过练武场,三十几个孩子看着清风和巴德,也是一脸惊喜的模样,胆大的孩子满心激动的就冲着他们围了上来,一脸好奇的盯着他们打量,丝毫不畏惧;其中几个顽皮的孩子开始撕扯着巴德的衣服,似是要将他从清风的怀中拉下来。
孩子中的一位白色衣衫的男孩子,清秀俊美,十岁左右年纪,则是一脸生疏小心的打量着他们的模样,衣着、神态举动,眼神中夹杂着些许莫名的悲伤。
领头的中年男子五大三粗的模样,似是他们的教导,冲着胡闹的孩子就叫道:“闹什么闹,还练不练习降魔术了?”
几个孩子中的一个孩子冲着教导直楞的回了一句,道:“练什么练啊,你教的都不行。喂,你是谁啊?你怎么还带着个面具啊?”
孩子们对着清风和巴德不断的问着各种问题
看着他们精神的模样,清风想让巴德也加入其中,却不见巴德想要下来,只好抱着巴德避开他们的拉扯;几个孩子见状更是来劲的冲着他们扑了过来,清风见状脚尖一点,脚尖下迅速延伸着一个圆形的绿色阵法,阵法中心有一个艮下艮上的艮卦卦象,艮卦阵法依清风的脚下,不断向外侧呈圆形延伸。
教导见状惊恐的冲了过来,拉过几个孩子,对着清风就怒吼道:“王八蛋,你神气什么啊你?会降魔术了不起了啊,屁大点的事情启什么阵法,真伤着我家孩子们我要你好看。”
孩子们闻言,一脸心惊的向着教导靠近,那身着白衣的孩子闻言快速冲到阵法中,恐惧的闭着眼睛等待着阵法的冲击。
原本嬉戏的场面也瞬间凝固了起来;教导等人惊愕中担忧着。可是等了一会,还不见阵法波及到自己,白衣的孩子睁开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奇怪的看着眼前的清风,又看了看自己脚下的艮卦阵,白衣孩子奇怪自语道:“确实就在这里面啊,怎么没事啊!?”
清风有些担忧的看着这个孩子,他眼中没有被阵法波及的失望太清晰了;清风对着白衣的孩子平和说道:“艮卦,迷离。一个小型的迷宫,出入随意,不伤及人,只是为了让你们抓不到我和巴德而设立的。”
孩子们闻言,纷纷冲着阵法跑了进来,跳进跳出之后,确认真的没事,就冲着清风就扑了过去,可是脚下一动,地面也似是会跟着动起来一样,不管他们怎么靠近,阵法最终都会把他们送到最初的阵法边沿上,明明是近在咫尺的哥哥他们却怎么样也抓不到;看着孩子们玩的欢腾,几个老人也跟着走了进来,一入阵法真就觉得脚下生风,地面抬起,每每多靠近清风一分,地面都会像动起来一样再把他们送到外沿;教导见状也似是觉得稀奇,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故意装作不在意的迈着脚向着那阵法走去,一入阵法就遭到几个孩子的嘲讽;教导怄气的往回走了一步,果然轻松的离开了。教导心中好奇也埋怨这阵法怎么这般柔和,人走了也不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