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宋清秋自行脑补男人扑倒的画面,小脸腾地红透,“我需要做什么准备?”
“你心里的准备。”
他俯下身去,凑到她脖颈间轻嗅了下,淡淡的清香钻入鼻腔。
“唔,我没什么意见。”
细微的动作,亲密又暧昧,不经意间就撩拨起她心底的波澜。
“那个,我乱讲的。”
“那”他说了一个字顿了顿,亲了亲她侧脸,继续说,“就这么定了。”
“喂,什么就这么定了。”
宋清秋慌乱地转头,不偏不倚地亲上他微凉的唇,倏地瞪大眼睛,然后推开他。
“你故意的?”
“是又怎么样?”
何明远抬手抚着她脸庞,落在耳垂轻揉着。
冷风拂过面颊,宋清秋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觉得连心底最潮湿的地方,都涌起了一阵暖流。
回忆起几年前,他说过的“给我一次宠你,照顾你的机会”,她是不是真的获得上天女神的眷顾?
选择嫁给他,是不是赌对了余生的幸福呢?
宋清秋抿着唇,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曾经浪荡不羁的一个人,是个十分喜欢自由的人。明明长相出众,工作能力出众,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至少有一卡车,可他偏偏爱她无法自拔。现在居然喜欢被她管,被她呼来喝去的······
“傻笑什么呢?”
她想得太入神,以至于都没有发现他轻咬上她的耳垂。
“嗯,想你?”
一股电流霎时击中宋清秋全身,她一下颤抖起来,推在他胸前的手柔软无力,想要拒绝的话哽在喉间。
心跳越越跳越快,越跳越不规则。
何明远再逗她就是玩火自焚,放开她,“想我什么?”
宋清秋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坐在河边长椅上,晃悠着双腿,假装思索了一番,回答说:“我在想,大灰狼为什么变得这般有耐心?”
“我准备把你五花大绑了,放在架上给烤了吃掉,烹制美味,自然要多些耐心。”他眉眼间没有了当年不羁的模样,而是多了些沉稳。可嘴角那坏笑直接出卖了他这幅装深沉的模样。
宋清秋的嘴角勾起一抹整蛊的笑容。
“明远哥竟有这样的癖好,不妨试试。”
被宋清秋故意曲解,原本浪漫的画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污呢?
清秋还倒打一耙,“何明远单身将近三十年,到底一个人偷偷看了多少有色的书?”
何明远好笑的摇摇头,“你觉得我需要偷偷看?”
“那你就是承认看喽。”
“是又如何?就是没人可以让我实践一下。”
“不知羞耻,心不干净了,离我远点。”宋清秋瘪瘪嘴,抬脚想跑。
没等她跑多远,何明远甩开两条长腿追来,一个弯腰就把她抱起,往冰面走去。
她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扑腾了几下,“何明远,快我放下来,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
“我认真的呢?”
认真什么?认真地想要把她给扑倒吗?
“别闹啦,放开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被何明远抱着走到河面厚厚冰上,只感觉他脚下滑动,快速转着圈圈,转得她有些发晕,“何一······”
久违的称呼。
何明远已经好几年没听到过这两字,现在从宋清秋口中听到,一刹那,击中他心底最柔软一处。
“再叫!”
她可不是那么听话的。
“那叫亲爱的就再好不过。”
“才不。”宋清秋别开脸去,错过他温热的鼻息,“我们还没结婚呢。”
煞风景,就服这个小女人。
“那我只好严刑逼供喽。”何明远停住脚步,轻轻放下她,偏头,惩戒性咬住她柔软的耳垂。
她心小鹿乱撞。
在“逼供”下,宋清秋不得不让他如愿听到那几个字。
有人往这边走来,何明远这才放过她,捋了捋散乱的刘海。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店里,三个大男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宋清秋你给我出来!”
清秋和何明远在会客间喝茶,听声音有些耳熟,不慌不忙地出来。
为首的男人是刘大娘的外甥,其余几人也都是一个屯的。
“曲哥有事屋里说。”
“就在这说!”男人是个愣头青,说话很横,“自打我媳妇来你这工作,整月整月的不回家。被你这的野男人勾了魂去,今个竟然要跟我离婚。宋清秋,你打着开剪纸店,竟然做着腌臜的买卖。我呸!”
另外一个小年轻,跑进里面剪纸工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