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岩莫名背锅,怒斥众人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他只是刚才那女孩的朋友,他们的事与他无关。
可众人却不信。
孙岩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赶紧溜之大吉。
何家。
忙了将近一个月抽空回来休假的何父,提着两瓶老白干乐呵呵地进了屋,“老蒯,炒两硬菜。”
“来了。”
尖椒干豆腐,蒜末茄子上桌。
何妈妈品了两口酒,菜刚递到嘴边,就看到刘莎边抹着眼泪,边进了屋。
何妈妈愣了下,与何爸爸对视一眼,“莎莎你这是怎么了?”
“婶子,我被明远他······”
刘莎泣不成声,话也说不完整,把何妈妈急得不行。
她扔下筷子,下了地,让刘莎坐下慢慢说。
“明远把你怎么了?”
“我被明远欺负了。”刘莎瞬间滂沱流涕,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那张单子放在了桌上。
事发突然,何妈妈看完单子上的内容,整个人都是懵的:“啥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前,我们俩都喝多了,就那个了。”刘莎低垂着头,断断续续讲完事情经过。
何妈妈听完又气又恨,“明远这个小兔崽,竟然干出这样事,我非打断的腿不可!”
何爸爸眉头蹙成川字,眯起眼扫视着刘莎,“闺女别把身体哭坏了,等我找明远叫回来,好好商议下。”
何妈妈旁敲侧击:“莎莎你没告诉别人吧?”
刘莎摇摇头,这样的事,她怎么可能往外宣传。
“那行,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我今晚就把那个兔崽子薅回来。”
把刘莎打发走,何妈妈暴躁地跳脚,“瞅瞅你养的好儿子,干得都叫什么事!整天嚷嚷如何喜欢清秋,却跟别人睡了,我呸!”
“你别急,我去找明远问个清楚。”
“咋滴,刘莎一个姑娘家情愿牺牲自己清白冤枉他不成?”
干柴烈火的年纪,难免会有越矩行为。
但何爸爸始终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干出这样的事。
何爸爸边穿外套衣边安慰何妈妈,任何事情不能仅凭一面之词下结论,边说着出了门。
何妈妈有些不放心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