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替你打发。”
谢旸一愣,脱口而出:“彪哥?”
“谁是彪哥?”
“你说的是彪哥?”谢旸明白过来,难怪卫师送她回来那次,一言不发开得飞快,她一直以为是他不想跟自己同处在一架车里。
原来只是因为他把彪哥当坏人了。
她哈哈大笑:“糊涂啊!一个专业人士,居然分辨不出谁是坏人,谁是自己人。”
卫师皱起眉目:“自己人?”
“那是阿彪!”谢旸向他介绍,“他是九哥的左膀右臂,在他们红信是二把手。”
“红信?”
“是九哥的公司,陈文九。”名字出口,谢旸隐约觉得不妥,但既然卫师刚同她分享了一个秘密,她不说得太深应该也无妨:“在港城,一直都是九哥来接我的。”
“噢,”卫师恍然大悟,“那就好,有人照顾你就好。”
他不再多问,这让她放心不少。而他的关心带着距离,温暖又安全,她也不讨厌。
她禁不住多问了几句:“所以,我嫂嫂是你的雇主吗?”
“算是吧。”
“算是?”
“我不太喜欢做保镖。”
“那你怎么”
卫师也不掩饰:“她,挺可爱的。”
谢旸忽然有点羡慕起叶昔来。
但很快卫师又道:“不过,这段雇佣大约也快结束了吧。”
“什么意思?”
“我没有机会靠近她了,”卫师淡淡地笑了笑,很有几分温柔,“既然靠近不了我不来虚
的。”
谢旸的心像被用力撞了一下,狠狠地共情。她此刻万分确信,卫师前面所说的一切,肯定都是真的。
她不禁想开口安慰他两句,他却生硬地换了话题:“你还是学生?”
“额…”话没说完,那股反胃的感觉有一次凶猛上头,谢旸捂着嘴起身,“抱歉,我失陪一下。”
她仓皇地奔进洗手间。
吐了。
吐得很凶。
她一下子慌了。
不会真的是有了吧?
谢旸第三次看向手机,陈文九的对话框赫然打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