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在经过阁楼的浴室那会,我听到浴室里传出爸爸骂人的声音,于是我就走过去看个究竟,透过门缝。
我……我看到爸爸按着妈妈的头,按进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不断地溢了出来,他……他不断地骂妈妈,还不断地抽打她……”
叶枫:“你妈妈当时有什么反应?”
“妈妈当时很想挣扎,可是挣脱不了爸爸的暴力……”
“你当时有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我当时很害怕,我怕到跑上房间里,躲进了衣柜,不敢出来。我捂着耳朵,强迫自己听不到那些令人抓狂的声音……直到警察叔叔出现,我才出来。”
“你从衣柜里出来,就得知妈妈遇害的消息了?”
辛胡可:“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控方提出引导性问题。”
法官:“反对有效!证人不需要回答控方的问题。”
叶枫:“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爸爸平时在家中是不是经常殴打妈妈?”
辛胡可:“我很惊讶!主控官居然企图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主控官,你应该提出与本案有关的问题。”
叶枫:“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法官:“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盘问证人。”
在普通的法庭上,
法官:“辩方律师,您可以开始对证人进行交叉审问了。”
辛胡可瞥了一眼被囚禁在被告席中的摩洛,后者面无表情,只是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的辩护律师
可以毫无保留地对自己的儿子展开盘问。
叶枫饶有兴趣地握着手中的钢笔,迫不及待地想要观看这场精彩的审讯。
人们都在猜测,辛胡可会选择得罪当事人的儿子,还是得罪当事人。
辛胡可转向证人:“纳尔,你说你看到你爸爸把妈妈的头按在浴缸里,妈妈在挣扎,而爸爸在对她施暴。那么,你为什么不叫家里的佣人来帮忙,或者打电话报警呢?”
纳尔:“我当时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躲了起来。”
辛胡可:“如果你被爸爸发现你在浴室外面看着他,他会怎么样?”
“他肯定会更加生气!然后他会拿家伙打我!”
叶枫发现他的说话语气出现过于失控的趋势了,情况不妙,那是对他而言。
辛胡可:“为什么你会觉得被告会冲出来打你呢?”
“之前就已经试过很多次,我只不过是经过房间门口那里,就被他教训了一顿。”
“教训是什么意思?”
“就是被打了一顿。”
辛胡可:“痛不痛?”
法官:“辩方律师!”
辛胡可:“被告平时在家中是不是经常虐打你?”
纳尔:“他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骂人,有的时候甚至会动手打人。”
辛胡可:“法官阁下,我手里有一些照片,这些照片是证人之前被虐打时去警局报案所留下来的,这些全是伤口以及瘀伤的特写镜头,我们可以很清楚看到,被告常常虐打自己
的儿子。”
小聪明小声地嘀咕着:“她是不是疯了?在法庭上公然挑衅自己的当事人,揭露他不光彩的过去。”
叶枫:“先别着急下定论,她肯定有意图的。”
辛胡可:“你是不是很憎恨被告,也就是你的父亲。”
纳尔:“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很怕他,总是觉得他会伤害我。”
“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被告?”
“我跟妈妈提起过,可是妈妈说,离开了爸爸,我们的日子将会很艰难。”
“你呢?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离开他?”
叶枫:“反对!法官阁下!我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反对有效。”
辛胡可:“法官阁下,请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将会证明给你看,我的问题绝对与本案有重大的关系。”
法官:“希望你提出的问题其目的清晰一点。”
辛胡可:“因为你父亲经常殴打你,你很痛恨他,你也很想离开他,但是做不到。
现在有人告诉你,只要你愿意出庭作证,你爸爸就会因此坐牢,你就可以脱离他的控制,远离他的魔掌,因此你刻意编造谎言污蔑被告是不是?!”
纳尔:“没有!我看到的都是真的!”
辛胡可:“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不是很痛恨你爸爸?”
“是啊!我很痛恨他啊!行了吧!”
叶枫:“法官大人,由于本案的证人情绪失控,我要求今天的庭审到此为止。”
辛胡可:
“证人只是一位年仅十岁的小孩子,他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