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嘟囔着脸,“你觉得我会信吗?”
挨千刀的讪讪的不说话。
王婶接着说,“我知道你看不惯有些事,但是你不是神,管不来天下事!等陈飞回来再说行吗?他肯定有办法的。”
不止是在西岭,在整个温泉,在很多人眼里,陈飞都是有大本事的人。
王婶也是这样。
她一个寡妇,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男人,并且跟着他过上好日子。
她不想再失去。
挨千刀的悻悻的把自行车推回来,“那啥,我不去了,冲个凉,睡觉。”
王婶眉开眼笑,“我去给你放水。”
如今他们依然住在洗浴中心,不过挨千刀的专门买了一辆自行车,方便去西岭上班。
然而,就在他准备回去冲凉的时候,忽然发现两辆卡车从门前经过。
虽然是晚上,透过夜色,挨千刀的依稀看到车上似乎坐满了人?
挨千刀的心中满是疑惑。
什么人大半夜的不睡觉?
他们想干嘛?
过了一会儿,一辆小汽车悄咪咪的跟了过来,居然大灯都没有开。
挨千刀的心中疑惑,就巴着眼一直看汽车离去的方向,好像是往西岭去的?
洗浴中心在温泉的南北路上,也是温泉最重要的一条主路。
再往前走两三百米,往西拐就是去西岭的路。
挨千刀的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推车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去西岭看看,这总行了吧?”
“你白天刚从西岭回来,又去干啥?”
王婶不太想让他去。
挨千刀的阴沉着脸,“我感觉今晚不太平,我是西岭村的安全员,拿着工资的,我不能不负责任。”
王婶无话可说了。
“那你去吧,自己小心点。”
于是挨千刀的骑着自行车,坠在小汽车后面。
小汽车距离卡车百十米,挨千刀的距离小汽车差不多也是一百多米。
如今的成飞路一马平川,十几分钟就到了西岭。
王梓钥亲眼看着一大群人从车上下来,像鬼子进村似的悄咪咪的进了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不好!
这些人很可能是冲着陈飞来的!
她很想提醒一下,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提醒。
如果冲上去,自己一个人,对方几十个,实在太危险了!
没办法,王梓钥只能悄咪咪的跟在后面。
速度降到最低,几乎是滑行。
但她没有发现,其实在她后面,还有一辆自行车。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她势单力薄,属实称不上黄雀。
反而是最后面的挨千刀的,才是最大的黄雀。
转眼进了村,并且在陈飞家门口停了下来。
王梓钥急眼了。
肯定是奔着陈飞去的!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陈飞虽然能打,但对方是偷袭!
一个人在睡梦中,反应能力是大幅下降的,何况对方这么多人,一人一刀就砍成肉酱了!
情急之下,王梓钥顾不得许多了,她猛的加速,小汽车咆哮着冲了出去。
“我去!”
“哪来的小汽车?”
苏铭的手下,气势汹汹的正准备翻墙进去,突然背后一辆车咆哮着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王梓钥疯狂鸣笛。
不是害怕撞人,而是想提醒陈飞。
当然,陈飞不在家,还没有回来呢!
“砰砰砰!”
猝不及防之下,小汽车接连撞翻好几个人。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王梓钥像疯了一样,什么都不管了。
不管不顾,就是冲!
苏铭的人马被撞的人仰马翻,其余人急忙往两边躲。
愤怒之下,有人拎着刀往车上砍。
但是没啥用,小汽车咆哮着就冲了出去。
一时间骂声不断,还夹杂着筋断骨折的惨叫声。
“焯!”
苏铭的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水来了。
半夜偷袭,都能被人打扰了,也是没谁了。
“大哥,怎么办?”
此刻,苏铭几个心腹,马丁、牛四、熊六、刘武,全都聚集在苏铭身边,眼巴巴的看着他。
黑灯瞎火的,苏铭写不成字了,只能用嘴说。
他眼睛猩红,咬牙切齿。
“冲!冲进去!”
“再去一笑银,趴撤了到银砍冷(再去一些人,把车里的人砍了)!”
一不做二不休,苏铭要发疯!
本来只想砍陈飞,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