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是叫耀子,或者是叫名字。
其实他们两个关系还没有正式确定,属于超出朋友,恋人未满的阶段。
看到付耀辉一个电话就把处长叫了过来,龚丽觉得付耀辉大有前途,心里就默认是对象了。
陈飞一言不发,只是戏谑的看着他们表演,栗冬内涵了闻人广一句,便没有再继续了。
两家是亲戚,点一句就行了,说多了反而不好。
闻人广的表情渐渐的冷了下来,付耀辉和龚丽甚至以为,他要下令抓人了。
但是!
突然!
闻人广就变脸了。
脸色难看的像吃了枪药,突然就爆发了,恶狠狠的瞪着付耀辉,
“你拓麻给我闭嘴!”
付耀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口结舌,“啊?我……我错了,我不应该明着说出来!处长你放心,下次不会了!”
付耀辉以为,他刚才说错了话。
整人这种事,你可以做,但说出来就不好了。
万一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说你麻痹!”
闻人广抡起巴掌,哐就是一巴掌,打得付耀辉脑袋一偏,整个人都懵了。
像闻人广这种身份,一般不会自己动手打人,更不会爆粗口,今天这是咋滴啦?
付耀辉想不通。
龚丽也懵了,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处长,你打错了,你要打的人在那边!”
闻人广都无语了。
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朝同来的手下人说道:“把他们两个带回去。”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心里有所猜测,但却不敢肯定。
主要是也有些搞不懂状况。
其中一个手下小心翼翼的问指着付耀辉和龚丽,“处长,他们两个吗?”
闻人广阴沉着脸,“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带回去,先停职检查,其他的以后再说。”
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上付耀辉了。
虽然这个手下很会来事,以前觉得很不错,甚至有心提拔他。
但是跟栗冬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亲戚是一方面,闻人家对栗家的依重是一方面。
闻人广自然不会因小失大。
“走吧!”
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抓住付耀辉胳膊,龚丽也被两个人拖着往车上带。
两个人都懵了。
付耀辉一边走,一边扭回头大喊:
“处长,处长,这是为什么啊?前几天我请您喝酒,您不是说要提拔我吗?这是怎么了啊?”
付耀辉完全想不通,到底是哪出现了问题。
“走你的吧!”
虽然都是闻人广手下,但是这几个人是公安局分局的,付耀辉是收容所的。
收容所是公安局下属单位,专门负责管理、收容、遣返外来流动人口。
譬如流浪汉,乞丐等。
平时有交情,但是不多。
尤其是此刻闻人广的表情,手下已经领悟了。
这个付耀辉从今天起,恐怕就废了,因此没必要对他客气,两人一用劲,把他胳膊扭到背后,生拉硬拽的推上车。
龚丽反应过来,哭唧唧,“处长,跟我没关系啊!都是付耀辉挑事儿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闻人广心情不好,懒得听她解释,厌烦的挥了挥手,“把他们带走,我看着就烦。”
手下领命,也没有问带到哪,关上车门就走了。
闻人广平复了一下心情,朝栗冬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小冬,是我平时管教不严,让你看笑话了。”
此时此刻,他只能把付耀辉推出来给栗冬消消气,不然以后难免心生芥蒂。
栗冬看着他,足足十几秒钟没有说话。
直到闻人广开始擦汗,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哪里都有一两个害群之马。”
“对,对,就是害群之马!”
闻人广随声附和,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
同时也替付耀辉感到悲哀。
有栗冬这句话,付耀辉的前途就到此为止了。
虽然他以前挺看好的,但是会来事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这一个。
有他不多,没他不少就是这样。
报刊亭的老板都看傻了。
原以为付耀辉手眼通天,一个电话就叫来一位大人物。
结果人家这边什么都没说,叫来的大人物把自己给抓了!
这是不是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直到陈飞叫了一声,“老板,搞半天你报纸还没有给我呢!”
老板连忙把报纸双手递过去,有些诚惶诚恐的说,“两份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