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热的。
容毓一惊。
福宁没在意,“帮我去城外把我嫂子接回来。”
春凤楼——
昨天刚刚有人坠楼。
但现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楼大堂又坐满了喝酒谈天的花客。
还有人嚷嚷着让玲珑下来唱个曲儿。
小厮为难的左劝劝,右劝劝,忙得像陀螺似的。
卧房里,玲珑呆呆的看着纱帐棚顶。
香儿:“姑娘,多少吃一些吧。”
玲珑摇头。
赵循:“你要是不吃,饿着了孩儿可怎么好。”
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两手端放在腿上,面色微微苍白,语气虽然调侃,可神情没有半点放松。
玲珑:“还是赵公子吃吧。”
玲珑:“眼下你已然是个通缉要犯了,能不能有明天都未必,吃一口少一口。”
她满眼都是奚落。
赵循:“是啊,我可能是要死了,但到底曾经有钱有名,你呢。”
“一枚铜板都拿不到,多可怜啊。”
玲珑冷眼看着他。
“放心,等刑房的审判一下来,我立马会打掉孩子,再找下一个目标。”
赵循:“你以为能威胁得了我?”
他无所谓的摊开手,“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玲珑:“凌寒俏的解药在哪儿?”
赵循耸肩,“你又没中毒,要解药干什么?”
玲珑紧紧盯着他。
赵循:“别这么看着我,昨天要不给你下药,夕月的事你解释的清吗?”
“我那药可是费了上千两从南边买回来的,对身子没有半点害处,只是脉象和凌寒俏接近而已。”
玲珑:“你大可以和我直说,我听你的就是,为什么要下药?”
赵循吃奶酥糕的动作一停,就像听见好笑的笑话了似的,前仰后合。
赵循:“你要真是这么听话的人,我弟弟就不会任你摆布了。”
玲珑眼里有恨,“好像你真当他是弟弟似的。”
香儿低着头不敢说话
。
赵循仰头把半个奶酥糕倒进嘴里,理了理身上掉的渣子,但左臂活动范围极小,几乎不动。
穿着的还是春凤楼小厮的衣裳。
赵循:“七日之后我若活着,自然来给你送解药。”